“不去,不要女人,你們走行不行,我都說了,別管我!”冷夜寒直接拒絕了,連一點(diǎn)動搖都沒有,他心情不好很少自己躲起來喝酒,他這個(gè)樣子的變化得有多恐怖。
“麟,你說兩句?。 苯鼓暌膊恢涝撛趺崔k了,放任他一個(gè)人在這里繼續(xù)喝下去,他非喝死不可
“讓他喝,酒還他!”傅梓麟倒是冷靜,與其說冷靜,不如說冷漠,他雖然皺著眉頭,卻一副沒打算管他的樣子。
“什么?他瘋了你也瘋了?酒還能給他?他這都喝了兩天了吧!”靳斯年完全不能理解,這傅梓麟又是怎么了?
“讓你給你就給,廢什么話!”他從靳斯年的手里拿了酒瓶遞給了冷夜寒,隨后站起身又走到了冷夜寒的酒柜前,把里面所有珍藏的酒都搬了出來,拿到了冷夜寒的面前,全都開了瓶,隨后對著冷夜寒說,“喝,都給你開了,全喝完,你要喝我不攔你,我就坐在這看著你喝!喝吧!”
“你瘋了?”靳斯年完全無法理解這傅梓麟在做什么,他這樣做不是直接推他去死嗎
“你別管,讓他喝,他不就想把自己喝死喝麻木嗎,喝,讓他喝,我們就看著他喝!”傅梓麟的語氣是帶著生氣的,他從未見過如此頹廢的冷夜寒,這還是他們所認(rèn)識的冷夜寒嗎?他在冷夜寒正面的不遠(yuǎn)處坐了下來,就這么盯著冷夜寒看
“瘋了瘋了,你們都瘋了!”靳斯年也知道傅梓麟的脾氣,他也不打算管了,那就看著吧!他也在傅梓麟的身邊坐了下來,看著冷夜寒一瓶又一瓶的炫酒,就跟喝水似的!
終于在冷夜寒連續(xù)灌下了三瓶酒后,他開始抱著垃圾桶吐了,靳斯年想上前去扶他,卻被傅梓麟拉住了,讓他繼續(xù)坐著,什么都不讓他干,“傅梓麟你瘋了,這么讓他喝他會酒精中毒的!”
“讓他去,我就是要讓他酒精中毒!”傅梓麟冷漠的回了一句
靳斯年瞪大了眼睛,不理解的看著傅梓麟,這家伙到底要干什么!
看著冷夜寒吐了許久,他終于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傅梓麟這才推了推靳斯年冷聲說,“你,送他去醫(yī)院!”
“你不去?你留在這里干嘛?”靳斯年越來越看不懂傅梓麟到底想做什么了
“找林星晨!趕緊送他去醫(yī)院,你想看他死嗎?”傅梓麟再次厲聲說道
這下靳斯年終于懂了,傅梓麟這是在給冷夜寒制造苦肉計(jì)的機(jī)會么?他上前扶起來醉倒的冷夜寒,直接離開了,待他們離開以后,傅梓麟把所有的空酒瓶都砸到了地上,讓整間屋子看起來更為凌亂,隨后撥打了林星晨的電話。
林星晨也已經(jīng)兩天沒有出過房門了,無論小七怎么敲門都沒用,她在房間里除了哭就是傻坐著,手機(jī)響,她習(xí)慣性的看了一眼,看到是傅梓麟的時(shí)候,她猶豫著要不要接,傅梓麟怎么會突然給她打電話了,由于好奇,她按下了接聽,因?yàn)榭薜奶鄬?dǎo)致她有很重的鼻音,她低聲道,“喂!”
“來月沙灣一趟,我在這等你!”傅梓麟什么多余的話都沒說,只說了這么一句
“不了,我已經(jīng)跟冷夜寒離婚了,不回去了!”林星晨直接拒絕了
“不來嗎?那你或許見不到他最后一面了!”傅梓麟說完就直接掛斷了,不給她任何提問的機(jī)會
被突然掛斷電話,林星晨的腦子里嗡嗡的,傅梓麟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最后一面?冷夜寒怎么了?她的心不由得一沉,心慌的感覺接踵而來,心慌的眼前發(fā)黑,她站起來跑去開了門,卻因?yàn)閮商鞗]吃東西頭暈眼前一黑直接摔到了地上,這可把坐在客廳的小七嚇了一跳,趕忙上前扶她。
“你怎么了?要送你去醫(yī)院嗎?你都把自己關(guān)在里面兩天沒吃過東西了!”小七很擔(dān)心她的身體能不能扛得住
可林星晨顧不上摔疼的身體,強(qiáng)撐著爬了起來對著小七說,“送我去月沙灣,我要去月沙灣,快點(diǎn),現(xiàn)在,立刻就送我去!”
小七不明所以,可看她一臉著急又蒼白沒有血色的模樣,還是扶著她去打車趕去了月沙灣,二十分鐘后,她到達(dá)了月沙灣小區(qū),她全然不顧自己身上的疼痛,下車就直接沖進(jìn)了家里,而家里的景象讓她傻了眼,滿地的碎酒瓶和空酒瓶,除了傅梓麟站在那,空無一人,她急忙問,“他怎么了?這是怎么回事?他人呢?他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