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也沒有等阮兮答復(fù)的打算,唇瓣已經(jīng)落下。
阮兮迷茫了一瞬,但很快她就沒心思去想江堯剛剛這句話的意思。
溫?zé)岬拇桨陮⒔瓐虻臍庀⑺查g傳遞,猶如冬日里一口熱湯暖到人心里,他吻得很溫柔,很小心,好似易碎的寶貝一樣,悉心呵護著。
這一刻,阮兮覺得自己好像明白江堯在想什么,主動勾住他的脖頸開始回應(yīng),這一次他們都會長命百歲。
呼吸交纏,因著她的主動,江堯漸漸親得用力。
潛藏在身體里的沖動開始橫沖直撞,白皙纖長的手悄然從衣擺鉆進去,觸摸到那抹柔軟后,阮兮感覺他明顯停頓了一下,繼而是更加兇猛的攻勢,滾燙的吻從唇瓣移到臉頰又到脖頸和鎖骨,最后又再次回到她的唇上。
靜謐的客廳只剩下兩人的喘息和細微的水漬聲,不知過了多久,江堯才戀戀不舍的把衣擺下的手收回,他趴在阮兮身上,粗重的喘息聲灑在阮兮耳旁。
幾秒后他克制又隱忍的道:“我去洗個澡?!?/p>
阮兮就這樣看著他沖進衛(wèi)生間,沒一會兒,淋浴聲響起,阮兮這才后知后覺有些臉紅。
等江堯出來已是半小時后,這會兒已是晚上十一點多,他語氣自然,“委屈你今晚跟我睡了。”
阮兮咽了咽口水,“我睡沙發(fā)也可以的,這沙發(fā)這么大?!?/p>
江堯低笑一聲,直接上前把人打橫抱起,“我已經(jīng)快三十個小時沒睡覺了,陪我睡會兒,好嗎?”
阮兮被他身上的冷氣刺了一下,入冬時節(jié),他剛剛洗的居然是冷水澡。
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她忙問:“為什么是三十個小時?你在d國的時候沒睡覺嗎?”
江堯點頭,將人小心放到床上,然后自己翻身上去,“跟肖楊和王席做了下友好交流,一個沒注意就天亮了?!?/p>
主要是肖楊那會兒要被送出去,他又不是什么大善人,臨走之前自然要好好感謝一下要他命的仇人。
蓋好被子,側(cè)身躺下將人緊緊的抱進懷里,而后很安心的舒出一口氣,“睡吧,我真的好困。”
阮兮微微調(diào)整了下自己的睡姿,右手學(xué)他之前拍背的姿勢,“睡吧。”
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暗啞的嗓音溫柔繾綣,“晚安,兮兮?!?/p>
阮兮輕聲道:“晚安?!?/p>
相比于這里的歲月靜好,江家和徐家則是過了一個雞飛狗跳的夜晚。
翌日,江家。
江國祥臉色鐵青的坐在新買的沙發(fā)上,拐杖嘭嘭嘭的捶著地板,“你們就讓他如此肆意妄為,攔都不敢攔?”
江鋅武:“他帶了好幾個保鏢,一看就是練家子,就算把家里安保都叫來也無濟于事。”
江國祥:“所以他到底要干什么?”
江鋅武將徐天昨天說的話一字不落的復(fù)述出來,“徐天被江堯打成重傷,而且。。。而且腿被打斷了。”
就連斷的地方都和徐萬棟當(dāng)年一模一樣,慶幸的是送醫(yī)及時加上現(xiàn)在的醫(yī)療技術(shù)比當(dāng)年好,所以他不會和徐萬棟一樣落得終身坐輪椅的下場。
“喲!老爺子今天在啊。”
混不吝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江鋅武回頭看去,只見江堯手里依舊提著昨天那根棒球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