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謝挽寧來真的,特別是在人無法溝通的情況下,溫道塵明了謝挽寧說到做到,甚至是不顧性命的那般。
他臉色黑的極深,見南越侍衛(wèi)磨磨蹭蹭的往外趕,更是恨不得拿著皮鞭抽趕:“還不給本皇趕緊去!”
等待的過程中,溫道塵的呼吸放緩許多,更是溫聲勸阻:“動手動腳的就沒必要了?!?/p>
“人,我已經(jīng)按照你所吩咐的去做了?!?/p>
“然后呢?”謝挽寧面無表情:“我前面說了,必須你得將他們安全送出去?!?/p>
溫道塵不禁被她的執(zhí)拗弄的有些煩:“你總不能一直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到他們出國吧?”
她沒說話,就這么定定的盯著溫道塵。
兩人對視著,溫道塵看出她眼中的倔強(qiáng),一時竟不知該說些什么好。
張口半天,最終還是化為虛無。
宣朝此次派來的人并不多,南越侍衛(wèi)很快就帶著一批人趕過來。
他們齊聚在院子里,清楚看見他們的宣朝公主與溫道塵之間的距離貼的有多么的接近,更也看清了謝挽寧的舉止,震驚不已。
刀疤男人下意識就要往前朝謝挽寧走去,剛邁出兩步,南越侍衛(wèi)的刀刃就架在刀疤男人的脖頸上。
看到這一幕,謝挽寧立馬呵斥溫道塵讓人放人。
“放人?”半日沒有收到謝挽寧的威脅,他余光垂眼觀察著那銀針距離自己的皮膚有多接近,一邊輕聲哼笑:“這是你求人的態(tài)度嗎?”
人命掌握在自己手里,謝挽寧也沒多說什么,“這便是我求人的態(tài)度?!?/p>
溫道塵臉色沒什么情緒。
他盯著謝挽寧看,忽然開腔:“準(zhǔn)備幾輛馬車,送他們出國。”
此話一出,院子里的人齊齊炸開。
南越侍衛(wèi)不解:“為什么!我們好不容易才抓——”
“你是本皇還是我是本皇?!”溫道塵回眸瞪去,他不敢坐任何大幅度的動作,生怕一不小心就將自己的脖子朝著謝挽寧手里的銀針那送去,氣急訓(xùn)斥:“本皇吩咐你怎的做,你便怎的做!”
南越侍衛(wèi)只能吞氣。
謝挽寧懶得搭理,扭頭就給青訶一個眼神。
兩人共事許久,在來談判的這段時間又常常互相配合,彼此也對對方有了一定的默契。
在接收到謝挽寧的眼神時,青訶下意識想要拒絕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