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胯部往前用力一頂,一聲沉悶的“噗”聲之后,堅挺的雞巴消失在了空氣之中,頂開了一層層嬌柔軟嫩的肉褶,全根沒入進媽媽的蜜穴之中。
“啊——”媽媽忍不住的發(fā)出了一聲酥麻高亢的呻吟。
仿佛在宣誓著,這個女人再一次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再一次成為了一個眼里只有大雞巴的床上蕩婦。
“好緊啊,寶貝媽媽的里面,無論插多少次,都是這么緊致?!蔽逸p嘶著說。
然后我的臀部肌肉不斷發(fā)力,伴隨著一下又一下響亮清脆的“啪啪!”聲,堅硬的雞巴不斷往媽媽的熟女蜜穴抽插撞擊,鐵棒死死塞在她桃花蜜源深處不停攪動翻滾,龜頭馬眼熱烈的親吻著子宮花心。
我的兩只手抱住媽媽圓潤緊繃的大屁股,十指深陷,沾滿淫水的雞巴一次又一次的從女人緊致的蜜唇里拔出再全力的沒入,卵蛋重重的拍打著淫臀的嫩肉,每一次撞擊都使女人白皙的嬌軀猛的一顫,兩瓣鮮嫩的紅唇微啟,吐出聲聲直讓人沉醉無比的嬌媚呻吟。
“?。“?!?。“““““。。?!”呻吟聲如同世間最厲害的催情藥物,刺激著我瘋狂的抽插。
抽插了幾百下之后,媽媽的身體忽然痙攣,螓首昂起,高亢的呻吟一波又一波,一股又一股晶瑩的液體從二人緊密的結(jié)合處擠出。
我趴在媽媽的身上,體會著緊致蜜穴的層層包裹,鮮嫩肉褶連綿不斷的擠壓快感和精致面容上那溫潤香甜的檀口。
上下同攻,征服著媽媽。
“舒服嗎?寶貝媽媽?”我問。
“嗯~舒服~”媽媽嬌喘著。
“來~換個玩法~”我拔出了自己堅硬的肉棒。連絲帶縷的淫液甩動在床單之上。
我躺好,然后把媽媽抱在自己身上,也讓她躺著。
“哎?你要干嘛呀?”媽媽問道。
“當然是讓你舒服啦~把我的肉棒塞進你的小穴里~”我說著。
媽媽微微起身,一只手摸著堅硬如鐵,昂首挺胸的肉棒,對準自己的下面,一點一點的塞了進去。
“啊~太大了~”媽媽不由得驚呼出聲。
正當她把肉棒全塞進去準備重新躺在我身上的時候,我卻用粗大的雙手扶住的媽媽的胸肋位置,頂著她讓她懸空。
“啊~你干嘛,放我下來~”媽媽掙扎著。
“兩條腿在兩側(cè)撐著!”我說,媽媽的兩個高跟美足,分開在了我的腿兩側(cè),高跟鞋踩在了雪白的床單上。
同時她的兩只手也忍不住的往后撐著。
“你要干嗎,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眿寢尩脑掃€沒有說完,我強有力的胯部頓時開始往上瘋狂的撞擊聳動,強力的抽插直接讓她的話變成了高亢的呻吟。
媽媽雪白的肉體被我舉了起來,這個姿勢,真正支撐她的只有我的手和身下的肉棒,只見她螓首后仰,一雙水汪汪的大眼里春意濃稠,仿佛要從眼角溢出,成熟清冷的臉蛋布滿誘人的玫瑰色,如瀑般的烏黑大波浪長發(fā)垂散著,隨著抽插四散的舞動……每一根發(fā)絲都充滿了生命的張力,描繪著這狂熱的瞬間,檀口打開,充滿著媚意和激情的浪叫不斷的噴出,香汗淋漓,順著她的脖頸流到了她深邃的乳溝里,兩顆雪白的豐乳肆意的上下?lián)u晃跳躍,瘋狂的甩動著,兩條修長豐潤的美腿大大張開,豐滿挺翹的完美蜜桃臀,被撞擊的搖曳生花,臀波震顫,又隨著重力變的滾圓下垂,然后再次被狠狠的撞擊,泥濘不堪的騷穴陰道里,粗碩的巨龍瘋狂的在里面馳騁抽插,“啪啪啪!”的清脆撞擊聲夾雜著幾分渾濁的水聲四處回蕩,而且這個姿勢,可以十分清楚的看到二人緊密的交合處,嚴絲合縫顯的無比的完美,粗長的紫紅色雞巴高昂著,一下又一下完全頂進媽媽的子宮,在她綻放的花心處碾磨,粉紅的陰唇大大的撐著,淫汁噴濺,浪水四溢,噴濺在二人腿間的白色床單之上,濕潤了我黝黑肥碩的睪丸。
“啊啊啊,不行,不行,我沒力氣了,真的不行了。”
“啪啪啪啪啪……”
劇烈的抽插不斷的沖擊著媽媽的心理防線,什么嬌羞,什么冷艷,什么妻子,什么母親,一切都被我不知疲倦般向上猛頂所擊潰,她此時就好像風雨中飄搖的小舟,無依無靠,只有胯下不斷對著她G點花心不斷轟擊的火熱的雞巴,能夠帶給她一絲依靠和溫暖。
“啊啊啊,不行了要來了~?。。?!”無數(shù)次狂頂撞擊后,媽媽終于抵抗不住這一波又一波的沖擊,無數(shù)快感的水流翻涌交匯,終于化作了一股滔天巨浪,對著她這只小舟拍來,我好像感受到了媽媽的哭訴與哀求,粗碩的堅硬雞巴猛地抽出,只留下龜頭,讓媽媽還有著殘留的希望,然后再次用力一頂,“噗”的劇烈聲響,粗壯的棒身瞬間全根沒入進媽媽緊致的陰道蜜穴,塞的密不透風,一絲縫隙不留,媽媽也在這風雨飄搖之中,她唯一的溫暖,所有敏感神經(jīng)匯聚的地方,在怒浪滔天就要淹沒她的瞬間,忽然來了一下無比火熱的親密接觸,仿佛直接接觸到了她的靈魂,撞的她杏眼圓瞪,檀口肆意的大張著,妖嬈通紅的肉體在無聲的呻吟中猛烈的痙攣,同時小腹子宮劇烈的顫抖,分泌出巨量的蜜漿,把雞巴都擠出了陰道,瘋狂的噴灑在直挺挺的雞巴上,還有大片的白色的床單之上,十分淫蕩。
“爽嗎?寶貝媽媽?這下知道什么叫做愛了吧?”我說。
而媽媽,躺在我的身上,粉紅色的嬌軀遍布香汗,美眸微瞇,仿佛沒有再力氣睜開,臉蛋上全都是嬌艷欲滴的玫瑰紅色,飽滿的胸脯大力的起伏著,芳心顫抖,兩條玉腿還微微彎曲著,仿佛還沒有忘記剛才的極樂,美腿的末端,兩只高跟鞋還踩在雖雪白但污濁不堪的床單上,閃著黑亮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