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淺畫和繡夏,不會(huì)是認(rèn)識吧?怎么就這么巧知道京中有那樣一家成衣鋪?zhàn)??皇上,你是知道的,臣妾的哥哥時(shí)常寄家書進(jìn)宮,每次都將家中諸事細(xì)細(xì)說一遍,若真有這樣的好東西,臣妾的嫂子肯定會(huì)去買的,若是真有調(diào)理身子的效果,也定然會(huì)給臣妾送一份。怎么臣妾都不知道的事情,皇后娘娘身邊的婢女卻知曉呢?”
“繡夏也不過是湊巧知道罷了,華妃莫要胡亂攀扯?!?/p>
淺畫抬眼看到了皇上眼里的殺意,她嚇了一激靈,腦子里倒是突然靈光了些:“皇上,奴婢從未往床鋪下放過東西,淺書與奴婢同住一屋,定是她栽贓陷害啊!”
華妃看熱鬧不嫌事大:“如此說來,也不是沒有可能呢?!?/p>
“啟稟皇上,啟稟華妃娘娘,奴婢絕對沒有栽贓陷害!淺畫對小主不敬,更對皇上不敬啊!”
“你如何證明沒有栽贓她,她又如何對朕不敬?”
帝王的威壓撲面而來,淺書其實(shí)也是第一次直面天威,說不緊張都是假的,但是想到了平日里小主的信重,還有家中的母親弟弟,她神色又堅(jiān)定了幾分:“皇上,夫人的朝服乃是天家賞賜,剛來宮中時(shí)還好好的,如今卻掉了一顆珠子,淺畫偷拿夫人的東西,偷梁換柱便也罷了,朝服她都敢動(dòng),求皇上嚴(yán)懲!”
“你胡說!朝服怎么可能會(huì)損壞!朝服明明是單獨(dú)掛在。。。。。。”
淺畫說到一半,自覺失言,她對上皇上看死人一般的目光,只覺得渾身冰涼,眼神灰敗地癱坐在地。皇后閉了閉眼,心中暗罵一句蠢貨。
“說吧,到底是何人指使你的?”
淺畫癱倒在地上,一句話都不說,采月站在角落里,從袖口摸出一個(gè)東西晃了一下,皇后未曾看到,身邊的剪秋卻多了幾分急色,剛想提醒皇后,淺畫突然跪直了身子,看向皇后,又看了看皇上,咬牙道:“啟稟皇上,此事是。。。。。?!?/p>
“蘇培盛,將他們都清出去。”皇上也看到了淺畫意有所指的眼神,他心里突突的,抬手打斷了淺畫,華妃也來了精神,在椅子上坐正了,朝頌芝他們擺擺手,叫他們跟著蘇培盛一塊出去了。
外殿只?;噬?、皇后、華妃、蘇培盛和一個(gè)淺畫,皇后面色凝重,眼里的殺意直直刺向淺畫,淺畫瑟縮了一下,繼續(xù)說道:“奴婢不敢欺瞞皇上,是皇。。。。。?!?/p>
心口突然一疼,淺畫抬手擦了一下嘴,不可置信地看著手上鮮紅的血液,她張開嘴,卻說不出話來,眼前的景象也逐漸模糊,淺畫用盡全身的力氣,朝著皇后那邊爬了幾步,然后便身子一軟,砸在了地上。
蘇培盛上前探了探鼻息:“皇上,她沒氣了。”
皇后一副受了驚嚇的樣子:“這好端端的怎么沒氣了?”
“皇后娘娘還說呢,這小宮女臨死前都要硬撐著爬過去,莫不是皇后娘娘指使的她?”華妃輕笑道,“說來,方才這小宮女正要說出幕后之人,‘皇’?總不能是皇上吧?”
“夠了?!被噬厦嫔幊?,打斷了華妃嘲諷的聲音,看向皇后,“朕記得你近日身子不適,不宜勞心費(fèi)神,便將宮務(wù)都交給華妃管著,你好生靜養(yǎng)些時(shí)日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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