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的手被毫不客氣地拍掉。
“別扯開話題,我并不覺得,你沒有能力聯(lián)系到他。”
他聽到了身側(cè)人給出了相當(dāng)篤定的結(jié)論。
“嗯?你就那么確信,我能找到他?而且,你們都覺得,我跟他是同伙,如果是這樣的話,你覺得我會出賣我的同伙?簡直是笑——”
“話”之一字,尚未說出口,時汜的一句話,干脆利落地打斷了。
“可是他出賣了你,不是么?”
白發(fā)少年轉(zhuǎn)過身來,似笑非笑:“啊,難道是我記錯了?剛才被人像狗一樣困在軟質(zhì)籠子里的,不是你嗎?”
赤煊啞然。
但很顯然,他的嘴角的弧度,再也揚不上去了。
“別將我跟他混為一談,這個拿妻子的心臟去換取茍活機(jī)會的敗類,我可不愿與其為伍?!?/p>
紅色長發(fā)少年說著,站起身來,就要離開。
“慢著!”
一道略微有些發(fā)顫的聲音,叫住了他。
“你說——他拿妻子的心臟,換取了茍活的機(jī)會?”
“可是,他的妻子不是還活著嗎?”
面具青年竭力抬起頭,望向那道背影。
赤煊腳下一頓,繼而有些嘲弄地轉(zhuǎn)過身來。
“在你的認(rèn)知中,一個人一生只有一個妻子嗎?太天真了,妻子——是個什么珍貴而稀有的代名詞嗎?”
“只要我想,我的妻子今天可以是你,明天可以是葉江,后天說不定就是時汜呢?!?/p>
“我說的妻子,不過是他帶過來的第一任而已?!?/p>
紅色長發(fā)少年說道。
“那。。。你是否知道。。。他的第一任妻子,叫。。。叫什么名字?”
咽了口口水,齊大圣嘗試讓自己平靜下來。
“叫什么名字?哈哈哈!誰會記得一個器官的名字?你被挖心掏肺的時候,還要特地將其命名為——某某之心,某某之肺嗎?”
“這可不是過家家的游戲。”
這些言論,落在在場幾人的耳朵里,確實相當(dāng)炸裂,但在赤煊的眼里,這的確。。。就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