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言論,落在在場幾人的耳朵里,確實相當炸裂,但在赤煊的眼里,這的確。。。就是事實。
只不過,他說出口的話,并不好聽而已。
白發(fā)少年卻似乎并不受這些話的影響,他看向有些失魂落魄的面具青年,“這也正是我要對你說的,假如他有不止一位妻子,那么,只要他說出其中一任妻子的名字,就不算說謊?!?/p>
“我不知道你通過什么方式來辨別他是否說謊,但這樣做,確實可以蒙混過關(guān)?!?/p>
“也許,那個你一直執(zhí)著的問題,指向的。。。是你的母親?”
面具青年如雕塑一般坐著,他的脊背挺直,但卻給人一種,下一刻,就要倒下的錯覺。
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或者說,此時此刻
他已經(jīng)失去了組織語言的能力。
死死攥在一起的雙手,手腕之上閃爍的紅色,昭示著他并不平穩(wěn)的心境。
他聽到了時汜極輕的一聲嘆息。
“赤煊,如果可以,帶回他的同時,順便查一下他的第一任妻子,叫什么名字吧?!?/p>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盡快將其帶到這里來?!?/p>
紅色長發(fā)少年點了點頭,比了個ok的手勢,下一刻,直接下線。
赤煊離開后,會議室內(nèi),又是一片靜寂。
“你怎么知道那個紅毛一定會把人帶來?”
就在時汜準備閉目養(yǎng)神的時候,坐在對面的葉江,突然問出這么一個問題。
“難道你也很了解他?”
這是葉江想不明白的。
但他看到,白衣少年搖了搖頭。
“不了解?!?/p>
“但我知道,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一點也不堅固?!?/p>
“當前者選擇了背叛,后者的報復(fù)會顯得理所當然,更何況是針對一個,大家一開始就討厭的。。。敗類呢?”
葉江想了想,也確實是那么回事。
只是他怎么都沒想到,一個敗類也會厭惡另一個敗類。
刀宗事件后,赤煊在他眼里已經(jīng)相當差勁了,但現(xiàn)在看來,這小子雖然某些方面確實歪得可以,但和他口中的那位比起來,也只能算是小巫見大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