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姐,我可以給你做呢。”
披著管家外衣的“戀人”說道,“我非常擅長做抹茶蛋糕呢?!?/p>
“?。吭瓉硎沁@樣嗎?那就有勞大人幫我們做蛋糕了,沒想到大人你原來這么善良?!?/p>
原本有些苦惱的矮個子少年直接感謝道。
“金小姐,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過情人節(jié)了,可不可以陪我過一個?”
聽到這種不合理的要求,金發(fā)少女顯得有些生氣,“阿侯,他真的好沒有禮貌,我們走!”
她拉起矮個子少年,就要離開。
矮個子少年卻是站在原地,神色莫名,“水之月,沒關系的,畢竟也是我曾經(jīng)的上司,他也是孤獨多年,你陪他過一個情人節(jié),我不會介意?!?/p>
金發(fā)女孩面上有些不可置信,看起來很是傷心。
“阿侯,你……”
“如果你不愛她,就不要接受她的好意后,再踐踏她!”
“你直接拒絕就好了?!?/p>
“戀人”咬牙,無名的憤怒,讓他難以自制,聽到這種話,比他自己被罵,比曾經(jīng)被節(jié)制罵,還讓他難受。
那可是他的摯愛,那可是他的摯愛!
“哦~這樣啊,大人,我以為您會喜歡?!?/p>
矮個子少年笑得有點無辜。
“請你注意言辭,不要用這種語氣對阿侯說話,否則的話,我是不會陪你過情人節(jié)的?!?/p>
金發(fā)少女看向“戀人”,神色冰冷。
“戀人”啞然,許久,他才從嘴里,一個字一個字地,蹦出一句話來,“親愛的,如果我說,我就是封侯呢?”
“開什么玩笑?!指針永遠指引著愛情的方向,他留下的東西,不會騙我?!?/p>
不一樣,似乎有什么不一樣了。
少女似乎已經(jīng)被一個指針困住了,被過去的他,過去的封侯困住了。
她似乎什么都沒變,又似乎…變了很多。
指針注定已經(jīng)無法再度指向他,一時之間,他有些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哭。
只是指針所指引的,真的是正確的嗎?
他看向瞇瞇笑著的矮個子少年,從來沒有哪一刻,他變得讓他感到羨慕到嫉妒。
即使矮個子少年曾經(jīng)是他的一部分,他仍舊無法與自己和解,他仇視著、奴役著一個又一個的復制體,他于漫長時光之中等待的,不過是一個結局。
也許他的結局早已經(jīng)注定,當他失去希望,拋棄愛情的時候。
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是愛,不懂得如何去愛一個人了,只有最原始的嫉妒和占有欲在作祟。
“大人,您對我的戀人有非分之想,也沒必要用這種蹩腳的理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