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來一場血債血償。
沈婳莫名在傅澄海顧左右而言他之后,有一絲絲慶幸。
慶幸傅澄海沒說出“顧朗”兩個字。
但此刻,沈婳也混亂了。
她一如既往分不清,傅澄海是不是當年殺害顧朗的兇手。
傅澄海層層疊疊的身份,各種混亂的經(jīng)歷,以及種種或黑或白的產(chǎn)業(yè),都讓沈婳沒法確定,這個男人是不是殺人兇手。
他平日里明明那么溫柔,怎么可能殺人。
但沈婳又想,傅澄海也有脾氣暴躁的時候,也會在別人犯一點小事時勃然大怒,恨不得對方拿命償。
似乎殺人也不是沒可能。
理性在腦海中胡亂地尋找線索,感性卻一直偏向傅澄海,給他涂上保護色。
“我還是選二,”沈婳作出了最終的選擇。
不管兇手是不是傅澄海。
只有留在他身邊才能找到答案。
而她,最終既不是靠理性去推測,也不靠感性作出決斷,沈婳只想找到證據(jù),一切用證據(jù)說話。
一如當初她從傅澄海送她的那串南紅瑪瑙上刻著“顧朗”兩個字時,沈婳突然意識到。
眼前這個男人,極有可能就是她找了三年的兇手。
那串南紅瑪瑙是顧朗的,從顧朗消失那天起,它便沒了蹤影。
如今它再次回到沈婳身邊,竟然是以這樣一種形式。
沈婳捏著刻有“顧朗”兩個字的褐色珠子時,在心中暗暗發(fā)誓。
她一定要查清顧朗當年的死因。
所以她喝了傅澄海遞來的酒,甘愿順理成章成為別人眼中傅澄海的女人。
所以她為了拿到傅澄海的DA,甚至不惜用“要個孩子”來當借口,和他結(ji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