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澄海說:“估計結(jié)束會很晚,酒局的樓下就是酒店,住宿很方便?!?/p>
“哦,”沈婳至此不知道該講什么。
“你打電話,是有事?”
“沒什么,”沈婳猛地意識到什么,她笑說:“就是突然想給你打個電話。”
“想我了?”
“……”沈婳呵呵一笑,“怎么可能不想?!?/p>
不知為何,打電話前,沈婳還覺得這個電話會讓她無從開口,可一旦和傅澄海在電話里開始“交談”,她應(yīng)付起來卻變得相當(dāng)?shù)眯膽?yīng)手。
之前她和傅澄海完全來不了“打情罵俏”,但現(xiàn)在卻手到擒來。
她想,大概是她摸清了傅澄海的脾氣,知道怎么說、怎么做,會討這個男人的開心。
畢竟只要讓他開心,有些事就能進(jìn)展順利許多。
“我看看情況,要是能早點回去,我就回去找你。不過估計會很晚,你先睡?!?/p>
沈婳驚訝,“你要來我這兒?”
傅澄海:“你想我,我也想你啊。”
沈婳:“……”
她有點后悔聽孟蘇的話,總覺得自己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你……想過來就過來吧,”她總不可能把傅澄海推走,“我不反鎖外門?!?/p>
“好,”傅澄海說:“太晚了,你先睡吧?!?/p>
“再見?!鄙驄O笑著道別,傅澄海也在電話里說了聲“再見”,但沈婳同時從聽筒里聽到那邊觥籌交錯的勸酒聲。
聽上去,似乎還有人拉著傅澄海說:“澄海啊,別打電話了,過來喝兩杯。”
沈婳沒聽到下文,傅澄海那邊掛了電話。
不知道是什么樣的酒局,也不知道傅澄海是否會被那人拉去強(qiáng)硬的灌酒。
傅澄海不飲酒這事,在酒桌上是大忌,注定會成為眾人的眾矢之的。
沈婳怕他真被逼無奈之下喝了酒,也不知道他酒量怎么樣。
像他這樣長年累月不飲酒的人,估計酒量不怎么樣。
沈婳去廚房燒了熱水,還翻出蜂蜜,水燒開后,一直停在保溫檔。
她甚至還準(zhǔn)備了新的垃圾袋,好讓宿醉回來的傅澄海有吐的準(zhǔn)備。
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她才回了房間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