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樞冷冷警告:“你最好沒有打她的主意?!?/p>
傅澄海笑道:“怎么會?倒是陸老板,為了這么個小丫頭,單刀赴會,讓人驚訝?!?/p>
陸之樞神色微暗,“有什么好驚訝的,你的人要是被人覬覦了,你也會和我一樣的反應(yīng)?!?/p>
傅澄海笑著點點頭,“應(yīng)該吧?!?/p>
陸之樞看不清傅澄海笑容下面的真實含義,他耐著性子問:“現(xiàn)在可以說了么?到底為什么會有沈盼的照片?”
傅澄海:“偶然得之?!?/p>
陸之樞擰眉,凝重地望著他,他在施壓,警告傅澄海最好不要說謊話。
然而傅澄海別的不會,就會說謊話。
他笑道:“照片是我手底下的人買相框的時候附帶的,可能……你女朋友的照片泄露了,被人當模特照片放在網(wǎng)上當素材。而且……你沒注意到,照片上的人除了臉之外,發(fā)型、衣著,和你女朋友一點都不像?”
陸之樞微微一愣,仔細回憶。
好像是。
傅澄海又從容笑道:“我也沒想到會有這么巧的事,照片我已經(jīng)讓人處理了,你打壞我相框,我也不追究。咱們之間,這都是小事,生意的事才是大事。今天來找你,照片的事是其次,生意的事才是重頭戲。”
陸之樞詫異地看向傅澄海,“你還是想買博簡的音響?”
傅澄海:“你們的音響音質(zhì)很好,我去過你們下游的廠家,也去過你們的工作室門店。你們的產(chǎn)品,大概還沒接過我這樣大的單吧,你怕工廠那邊來不及生產(chǎn),也更怕我為難你們。畢竟……博簡是個剛成立的小公司,我在東江是老江湖了,你們怕掉進坑里。”
陸之樞:“做生意,警慎一些總沒錯?!?/p>
傅澄海:“警慎是沒錯,但錯過我這樣的大客戶,同樣不明智。我是干什么的,你有所耳聞,強龍難斗地頭蛇,相比于得罪我,不如咱們合作,當個朋友。你在東江的日子也不好過吧,前任京航的總經(jīng)理?從帝都跑來東江隱姓埋名,獨自打拼,想來你也是有志做出一番事業(yè)的,多個朋友多條出路,怎么樣?”
陸之樞眼神微寒,望著傅澄海的眼神逐漸深邃,“你還知道我什么事?”
傅澄海:“也沒別的,只是知道你請辭離任京航總經(jīng)理,不顧家里的反對,跑來東江從頭開始而已?!?/p>
陸之樞斂了神色,但更加認真地打量傅澄海,“傅老板你呢?也只是東江咱們這個圈層里的‘掮客’?”
傅澄海:“不然呢?”
陸之樞笑了,并不相信,“我聽說過你的故事?!?/p>
傅澄海微微一愣,“關(guān)于哪部分的?”
陸之樞:“你以前是東大一院神經(jīng)外科的大夫?!?/p>
傅澄海:“這并不是什么秘密,只要去東大一院打聽一下,誰都知道?!鹇怪性阋步?jīng)常去,那里的人也都知道?!?/p>
“但我知道不止這些,”陸之樞好整以暇,端起茶杯輕輕抿一口,“我還知道……陽城的大國企,世界五百強top100的企業(yè)——復(fù)星集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