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歷思索了一番,開口道:“隴月公主和親,是你父親帶頭同意的?!?/p>
高曦月直覺諷刺:“臣妾父親只是聽命行事,太后居然為了這件事,便要我的命,這太荒唐了?!?/p>
平復(fù)了下心緒,:“臣妾還有件事要稟告?!?/p>
弘歷有些好奇:“你說?!?/p>
高曦月:“當(dāng)初殘害皇嗣的事,是皇后暗示臣妾做的?!?/p>
弘歷皺眉:“你有證據(jù)嗎?”
高曦月:“那件事臣妾沒有證據(jù),可是皇后賜給臣妾和嫻妃赤金蓮花手鐲,里面藏著零陵香,才會導(dǎo)致我們倆十多年沒有孩子。
雖然知道嫻妃把是這件事不懷好意,可臣妾還是要如她的愿,撕了皇后的假面。”
弘歷沒想到皇后私底下的手段這么不堪,那承乾宮的麝香是不是她做的。
從咸福宮出來,弘歷徑直去了長春宮。
富察瑯?gòu)每椿噬蟻砹耍煮@喜的迎上去。
兩人進(jìn)了內(nèi)室,富察瑯?gòu)媒o他奉了一杯茶。
“皇上嘗嘗,這是您最喜歡的雨前龍井。”
弘歷端起茶盞喝了一口。
冷不丁開口問道:“承乾宮桃樹底下的麝香是不是你做的。”
富察瑯?gòu)眯睦镆惑@,手一抖茶盞掉到地上碎了。
弘歷盯著地上破碎的茶盞,語氣冷冷道:“看來真是你做的。”
富察瑯?gòu)没琶q解:“臣妾沒有?!?/p>
弘歷卻懶得聽她為自己脫罪:“那嫻妃和貴妃里的零陵香呢?你不會也不知道吧!”
富察瑯?gòu)脹]想到連這個(gè)皇上都已經(jīng)知道,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弘歷:“以后你也不必管著后宮了,把宮權(quán)移交給珍妃。
至于你自己,以后在長春宮好好懺悔你的罪孽吧!”
富察瑯?gòu)帽ё『霘v的腿,哭著說道:“皇上,臣妾錯了,可是臣妾真的不能沒有宮權(quán)?。?/p>
不然臣妾這個(gè)皇后便是一個(gè)笑話。”
弘歷踢開富察瑯?gòu)茫D(zhuǎn)身走了。
只留下富察瑯?gòu)玫乖诘厣下錅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