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云熙從徐文川的表情上判斷,徐文川是真的不知道這樣一位鑄劍大家的存在。
于是換了一條思路,問道。
“陌生人?”徐文川神情一振。
定山王府規(guī)模不小,來上一兩個陌生人,他還真有可能不知道。
急忙伸手招來幾名下人,細(xì)細(xì)問了片刻,最后一臉遺憾的沖劉云熙搖頭道:“最近府上并沒有來什么陌生人。”
“沒有?”這個答案讓劉云熙也是大為失望,一雙眉頭皺在了一起。
“王爺,爺爺,我看也不用糾結(jié),這位鑄劍大家在什么地方,徐耀庭肯定知道,問問他不就清楚了嗎?”
“對啊!這小兔崽子,對我這個做爺爺?shù)木谷灰仓T多隱瞞,真是該打!”
徐文川氣惱的拍案而起,一抬眼,發(fā)現(xiàn)匆匆離去的管家,竟然這么快就回來了。
“找到耀庭了?”徐文川立即張口問道。
那管家搖了搖頭。
徐文川大怒,正要責(zé)罵,一道靚影猶如翩虹一般,猛然越過管家,迅疾而來。
“小雅?”認(rèn)出靚影身份,徐文川微微有些吃驚。
“徐爺爺!”還未等來到徐文川跟前,孫小雅便語帶哽咽的喊了一聲。
徐文川心中不禁一沉,平日里孫小雅甚是沒大沒小,只喊他做徐老頭兒。
而一旦喊他徐爺爺,不是這小丫頭在耍什么鬼心眼兒,就是出了大事。
此時看孫小雅雙眼紅腫,滿面悲戚,顯然是后者。
“難道孫道白有不測?”
徐文川的心立時提到了嗓子眼兒,急忙快步迎了上去。
孫小雅撲上前來,身形不停直接便撲進(jìn)了徐文川的懷里,緊緊的將他抱了住,就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只眨眼的一會兒功夫,徐文川的前襟便已被孫小雅的淚水濕透。
徐文川的心更是沉到了谷底,能讓孫小雅如此,一定是出了了不得的大事。
難道孫道白他已經(jīng)……
徐文川連打了幾個顫栗,簡直不敢往下去想。
正當(dāng)徐文川開口要問之時,孫小雅突然抬起頭來,大喊了一聲:“徐耀庭他……”
一聽孫小雅喊出了徐耀庭的名字,徐文川只覺得好像有人在他的腦門兒上狠狠的轟了一拳似的,嗡的一聲,腦袋便化作了一片空白。
“徐耀庭他怎么了?”劉可兒此時也亂了方寸,滿是急切的張口大聲問道。
“徐爺爺,耀庭他……他要死了,您快去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