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樣,葉輕雪都能被人給悄無聲息的下了奇炎暗香,甚至還瞞過了他萬東的眼睛,那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既然有人追蹤,那應(yīng)該用不了多久,便會真相大白?!?/p>
萬東心中也生起了三分好奇,索性站定在原地,只等著黃云雀的主人,找上門兒來。萬東并沒有多久,遠遠的便看到兩道身影,一白一黃,猶如流星趕月似的沖著他們急掠而來。萬東目光如炬,隔的尚遠,卻已看清楚了來人。
白的是男,黃的是女。
男的三十六七歲的年紀,真氣八重巔峰的境界,女的年輕,二十二三歲,真氣四重之境?!皭嘿\休逃!”
那男的似乎很心急,在距離萬東和葉輕雪還有數(shù)十丈之遙的時候,便厲聲吼了起來。葉輕雪一聽,俏面急變,張口回應(yīng)道:“哪個要逃了?惡賊?我看你們兩個才是惡賊!”有萬東撐腰,葉輕雪明顯比以前橫多了,雙手叉著腰,全然不將來人放在眼里。幾個起落,那白衣男子,率先掠了過來,人剛一落地,原本背在背上的一柄闊刀,便已握在了手中,殺氣騰騰。
看樣子,好像連說話的意思都沒有,這就要開打了?!暗妒迩衣齽邮郑 ?/p>
那隨后跟來的年輕女子,似乎很是了解這男人的脾氣,忙不迭的喊了起來。
也虧她喊的及時,否則這白衣男子手里的刀,多半已經(jīng)揮起來來了。萬東雖然并不懼他,可是不明不白,無緣無故的仗,只怕誰也不愿意打。“文鶯,跟這兩個惡賊,還有什么好說的?一刀剁了便是!”
男人一臉不耐煩的對趕上來的年輕女子說道。年輕女子卻是搖了搖頭,不理他,沖萬東和葉輕雪抱了抱拳,道:“在下李文鶯,不知兩位如何稱呼?”李文鶯話音剛落,葉輕雪便簇起了娥眉,神情分外惱怒的道:“真是好笑!
你們連我們是誰都不知道,便用黃云雀來追蹤我們,還一口一個惡賊的要取我們性命?”李文鶯輕簇娥眉的道:“我們是不知道兩位的來歷,可想必黃云雀不會弄錯。
事到如今,我們也別無他求,只希望兩位能將比丘銀蟒的內(nèi)核還給我們。”“內(nèi)核?見鬼了,誰拿你們內(nèi)核了?”
這真是飛來橫禍,葉輕雪只覺得好不冤枉?!昂?!你們還想抵賴?”
那白衣男人忍不住了,發(fā)出一聲怒喝,驀然將闊刀指向了萬東,沉聲道:“小七的傷是你打的吧?
看你這小子人模狗樣,沒想到卻是頭披著羊皮的狼!
我破千刀將話撩在這兒,今ri你們不將內(nèi)核乖乖交出來,我就把你們兩個剁成肉泥!”“你可知道,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敢這樣拿刀指著我了。”
望著氣勢洶洶的破千刀,萬東輕笑了一聲,淡淡的說道?!笆菃幔磕鞘悄阈∽記]早碰到我,你要是早碰到我,早就被老子給剁了!”“好??!那就讓我來試試你的刀,到底夠不夠鋒利,能不能砍動我的骨頭!”破千刀看上去很是兇惡,動不動就要將人砍成肉泥,好像是個暴力狂,可萬東對他卻并沒有什么惡感。像破千刀這樣的人,雖然脾氣暴躁,可通常都是直腸子,實心眼兒,很少會跟人彎彎繞。
這樣的人,并不招人恨,有時候反倒是挺可愛的。
至少萬東,很愿意與這樣的人交往。
簡單,交心就行!“這位公子,難道非要到這一步嗎?”
李文鶯緊蹙娥眉的問道,看樣子,很不情愿與萬東動手。破天道嘖了一聲,道:“文鶯,你也看到了,這小子嘴硬皮也厚,要是不將他打痛了打服了,他是不會乖乖認賬的。
更何況,小七被他傷成了那個樣子,只怕一身修為都要廢了。
這個仇,難道不用報嗎?”“可是……”
李文鶯似乎是有什么顧慮,然而話到了嘴邊兒,又咽了回去,滿是無奈的點了點頭,道:“那刀叔,你手上留點兒分寸,千萬別傷人性命。”“哈哈哈……那可說不準!我破千刀的刀你又不是不知道,出鞘必見血!”“哼哼!見血是肯定的,可十有七八是你自己的血。
你就笑吧,早晚有你哭的時候!”王家兄弟才剛剛化作塵土,這就又蹦出來了個破千刀,葉輕雪直有些納悶兒,今天這是怎么了?
怎么這些人,一個個兒的排著隊的到萬東面前領(lǐng)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