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命官?憑你也配!”
岳忠倏然飛起一腳,正中在吳仁貴的小腹。
吳仁貴悶哼一聲,立時便跪倒在了地上。
“你……你們,這……這是死罪,知道嗎?”
吳仁貴捂著小腹跪在地上,指著岳忠,艱難的說道。
“死罪?你可知道這位是誰?”岳忠一指萬東,帶著滿面譏諷的沖吳仁貴問道。
“誰?”
吳仁貴望了萬東一眼,心中暗忖,云中城的大小官員,十有八九他都認得。
萬東的面相如此陌生,未必會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因此并不十分緊張。
可吳仁貴做夢也沒想到,岳忠的嘴中會吐出一個讓他幾乎被駭?shù)幕觑w魄散的名字。
“聽好了狗官!這位乃是皇上新冊封的少年侯,你該不會沒聽過吧?”
“少少少……少年侯?。俊?/p>
岳忠一說破萬東的身份,吳仁貴上下兩排牙齒就好像打架似的,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一張臉,更是好像被涂上了一層青色顏料似的難看。
別說吳仁貴了,就連一旁的那幾個地方上的官員,也無不傻了眼。
一個個就像是中了定身咒,立在那里動彈不得。
侯爺對他們而言,那已經(jīng)是尊貴無比的身份了。
更何況,這位侯爺還是少年侯,徐家唯一的公子。
現(xiàn)在的徐家,威名早已經(jīng)震懾了整個青云帝國。
一門二王,外加一個少年侯,這是何等駭人的權(quán)勢?
就算吳仁貴渾身長滿了膽子,那也是不敢招惹的。
幾個地方上的官員,震驚之后,更是連腸子都要悔青了。
早知道這樣,他們死也不會與吳仁貴攪和在一起。
現(xiàn)在倒好,萬一少年侯誤會了,那他們一輩子的前程,可就這要這么毀了。
不夸張的說,此時他們活埋了吳仁貴的心都有。
“侯爺饒命,侯爺饒命!”
吳仁貴哪兒還顧得了那許多,眼下保命要緊,爬到萬東面前,便瘋狂的磕起頭來。
萬東冷哼了一聲,沉聲喝道:“饒命的事情一會兒再說。
本侯問你,你方才說有人假冒天都國的公主和將軍來館驛投宿,是怎么回事?
你要給我如實說來,若有一絲隱瞞,本侯便將你就地處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