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東風心中不禁發(fā)出了一聲冷笑:“狗屁!你徐耀庭將老子當成傻子了吧?” 薛東風心中念頭急轉(zhuǎn),絕不能讓他辛辛苦苦創(chuàng)建起來的幽靈禁軍就這么稀里糊涂的葬送在萬東的手里。
正當他急切的想著辦法脫身的時候,萬東笑吟吟的張口道:“薛大人,從今以后,咱們就是同僚了。
今日,我特意命人準備了幾桌宴席,大家一邊歡飲,一邊等胡桂的捷報如何?” 薛東風眉頭一皺,心中思忖:“這姓徐的小子果然還是在懷疑我。
什么宴席,擺明了是要將自己困在這里,無法向幽靈禁軍傳遞消息?!薄 昂呛恰侵鞔笕苏媸怯行?。
正好,我那里還有一壇子好酒,正好今天大家一起喝了。
武勛,你跑一趟吧!” “薛大人,您這樣就不對了!
您那里的就是好酒,我這里的酒,薛大人就無法下咽?
我看就不必麻煩啦!
來人吶,將門關(guān)上,本座今日要好好的宴請薛大人,不想受到任何打擾!” “大人……” 薛東風還未來得及將話說完,厚重的城主府大門,便被轟然合了上。 薛東風的心中猛的一沉,一股不祥的預感,直涌上心頭。
下意識的便要下令沖出去,可是一想到萬東那高深莫測的修為,薛東風便不由自主的打消了念頭?! 肮侵鞔笕肆鲜氯缟?,看來今天夜里,幽靈禁軍覆滅在即,我們到時候一定要好好的給城主大人慶祝一番才是,薛大人,您說對吧?” 武勛突然發(fā)出一聲大笑,沖著薛東風眨了眨眼睛,說道?! ∥鋭走@一笑,薛東風突然想起來了,他的幾個心腹,現(xiàn)在都在他身邊,只要他們不離開這里,幽靈禁軍便不會有任何行動。
換言之,他根本就無需擔心,今天幽靈禁軍是絕對不會出現(xiàn)在城北的?! ∠胪ㄟ@一環(huán)節(jié),薛東風又惱又好笑。
惱的是自己一時大意,白白的緊張了這半天,好笑的則是萬東料事如神,卻注定要空歡喜一場。
心中暗忖:“武勛說的對,等胡桂從城北回來的時候,一定要好好的給你小子‘慶祝慶?!浑哪泐^拱地,這事兒就不算完!” “對對對!今日咱們就拋開一切瑣事,專心喝酒!來人吶,擺起來!” 放下了心中負擔,薛東風表現(xiàn)的比萬東還要積極。
就好像這里不是城主府,而是他的總兵府似的?! ∪f東笑了笑,也不說什么,一擺手,幾桌佳肴,沒過多久便已準備妥當?! ≌f是宴席,實際上,眾人卻是各懷心思。
就算是交杯換盞,也是口心不一,這頓飯吃的,只怕用味同嚼蠟來形容,都毫不為過?! 『迷诔侵鞲锏木七€真是不錯,菜肴也算是精致。
吃吃喝喝,時間過的也不算慢?! ∪胍购?,萬東不說要散席,薛東風也不提。
他正急等著胡桂回來,然后好好的羞辱萬東一頓呢,自然不希望宴席結(jié)束?! ∮谑沁@一頓無聊至極,沉悶至極的宴席,一直從白天喝到入夜,又從入夜持續(xù)到三更?! 】戳丝磿r辰,薛東風故作擔憂的望著萬東問道:“城主大人,這天很快就要亮了,可胡桂怎么還沒回來?
該不會是出了什么岔子了吧?” “不會!幽靈禁軍雖然厲害,可是胡桂手下有近萬的人馬,就算幽靈禁軍各個三頭六臂,也難逃一死。
我想,胡桂應該很快就會回來了?!比f東搖搖頭道。 薛東風嗯了一聲,道:“既然如此,那城主大人,咱們繼續(xù)喝酒!” 萬東抬頭瞥了一眼薛東風,笑問道:“薛大人,看不出來啊,您的酒量真不是一般的好?!薄 ⊙|風一聽,立時便放聲大笑了起來,道:“城主大人錯了,其實薛某的酒量只能說是一般。
可是話說回來,人逢喜事精神爽嘛!
多喝了幾杯,也沒覺得醉。呵呵……” “嗯?薛大人今天有喜事?” “當然有了!城主大人履新,咱們神雷城又有了統(tǒng)帥,這難道還不是天大的喜事嗎?” “哈哈……原來如此!那說起來,今天可是雙喜臨門。
一來本座履新,二來又能剿滅幽靈禁軍。
來,咱們再喝一杯!” 薛東風十分愉快的與萬東碰了一杯,隨后仰起脖子,一口飲盡。
望著萬東那同樣滿是笑臉的面龐,心中腹誹:“你就樂吧,一會兒不將你臊的吐血,我薛東風三個字,倒過來寫!
剿滅幽靈禁軍,就憑你這乳臭未干的小子?
哼哼……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