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段冷嫣卻沒有皮雄那樣的自信。
上一次與萬東的一場豪賭,讓她印象深刻。
眼下這傷疤還沒好利索,就又和萬東頂上了,她不緊張才怪!
“混蛋!是誰讓他試的?”
段冷嫣的心中滿是不祥兒的預(yù)感,好不懊惱的嬌聲喝道。
皮雄神色一呆,苦聲道:“方才……方才您不是親口答應(yīng),讓他試的嗎?”
“什么?”
段冷嫣神情一愣,細細回想起剛才的情形,一張俏臉頓時飛起層層寒霜。
怒道:“混賬!我方才想說的是‘試什么’,我話還沒說完,你著的什么急?”
“?。。俊倍卫滏檀嗽捯怀?,皮雄驚的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
段冷嫣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剛才她的確是走神兒了,倒也不能全怪皮雄。
“快!快阻止他!”段冷嫣是真的急了。
這柄寶劍,還是當(dāng)年她父皇親自命鑄劍大家,特意為她鑄造的,段冷嫣一直都舍不得用。
后來,武秋軍想要兼營兵器,段冷嫣就將這柄劍留在了天寶閣,以為鎮(zhèn)店之寶,招攬人氣,對她著實是有特殊的意義。
段冷嫣緊張的不行,更是心急如焚,皮雄不敢怠慢,下意識的向萬東靠了過去,想要阻止萬東。
可他才剛跨出了兩三步,便硬是被那股灼熱無比的氣浪給頂了回來。
想要走到萬東身邊兒去,更是不可能。
段冷嫣也試了幾次,結(jié)果卻是一樣,根本就阻止不了萬東。
皮雄皺了皺眉頭,帶著幾分驚訝的道:“這小子的真氣,還真是邪門兒!”
“皮雄,你最好快點兒想個辦法,否則那劍若是有個閃失,本宮砍了你的腦袋!”
段冷嫣關(guān)心則亂,全然沒了主意,只能沖著皮雄百般逼迫道。
皮雄倒是鎮(zhèn)定,甚至還能露出笑容,寬慰道:“三姑娘,您用不著慌張!
這樣一柄寶劍,哪怕真氣十重的頂尖高手都無法將其輕易折斷,更不用說是這小子了?!?/p>
皮雄的話有一定道理,可段冷嫣緊繃的心弦,就是松弛不下來。
她心中不祥的預(yù)感,也沒有絲毫的消減。
難道這就是一著被蛇咬三年怕井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