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徐少爺與我素昧平生,卻能這樣待我,這份情懷,讓宗奇仰望難及,不如此,不足以體現(xiàn)我對少爺?shù)某缇粗?!?/p>
沒想到,這宗奇還是個倔性子。
“難得宗兄弟一片真心,不如這樣,宗兄弟以后就跟著我喊老大,這樣總可以了吧?!?/p>
烏央對宗奇也很是欣賞,聞言,搭住宗奇的肩膀,笑瞇瞇的說道。
“這好!老大!”宗奇略一尋摸,果然不錯,張口便對萬東喊道,很是爽快。
烏央哈哈的大笑了幾聲,對萬東說道:“老大,這個兄弟不錯,我喜歡,你可得爭氣點兒,千萬不要輸給了那個糟老頭子!”
別看烏央笑的暢快,好像對萬東的賭約完全不上心,實際上,若是萬東輸了,他會毫不猶豫的拍碎自己的天靈蓋。
萬東點了點頭,望向武秋軍,道:“你還賭嗎?”
武秋軍白眉一挑,道:“既然你存心找死,老夫焉有不成全你的道理?”
“你的勝面是不小,不過你也別太得意。如果我最后要是賭贏了,這里所有的血鋼原石,都要歸我所有!”
“你好大的口氣!”武秋軍皺眉怒喝道。
這里有不下五千塊血鋼原石,不說按兩千兩黃金每塊的價格,就算是一千兩黃金每塊,那也是足足五百萬兩黃金,即便是富比武秋軍,聽到這個數(shù)字,也要暈上一暈。
萬東不以為意的輕笑了一聲,道:“我徐耀庭連性命都賭上了,能不將注碼開的大點兒嗎?
再說了,以本少爺?shù)纳矸莺偷匚?,難道還值不上這些個爛石頭?”
武秋軍哼了一聲,沒有接腔,目光卻有意無意的投向段冷嫣。
武秋軍這樣的舉動,令萬東心里一動,武秋軍是師父,段冷嫣是徒弟,哪兒有師父等徒弟拿主意的道理?
難道武秋軍和段冷嫣不僅僅是師徒那么簡單?
這段冷嫣,又到底是什么身份?
“賭就賭!本姑娘就不相信,這樣的賭法你還不輸?!?/p>
別看段冷嫣是個女生,可卻有著驚人的魄力。
幾乎沒有經(jīng)過多少猶豫,便點頭說道。
望著段冷嫣那冰冷決絕的神色,萬東心中不禁發(fā)出一陣發(fā)笑,這丫頭恨他恨的不是一點半點兒啊。
“好!烏央,宗奇,月翠,搬石頭!”
段冷嫣一點頭,萬東也不再廢話,一招手,烏央,宗奇和月翠三人便一起湊了上來。
“徐耀庭,你最好能贏!否則,本姑娘就算是變成了鬼,也不會放過你?!崩湓麓湔驹谌f東的身旁,低低的道了一句。
“什么?冷月翠,連你也要……”
烏央耳朵尖,一臉驚異的望向冷月翠,比量了個抹脖子自殺的動作。
冷月翠哼了一聲,道:“不然怎么辦?誰都知道我是與你們一起的,你們都抹脖子了,難道我還有臉獨活下去,只好跟著你們一起去了?!?/p>
冷月翠說的時候,連翻白眼兒,好像既惱怒又無奈,可她眼底深處的那股柔色,卻瞞不過萬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