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這些人一走,他趕緊跑到了秦川的辦公室,本來他是想說水瓜莊村的這些村民,簡直就是刁民,完全是不可理喻的那一類。這個工作他實在負(fù)責(zé)不了了,需要秦川的支持。
可這么一想,他是不是也太慫了?
現(xiàn)在擺在他面前的,要么是被這些村民收拾,要么蘇陽回來收拾,而且弄不好還要看秦川的臉色。
他也是有些傲氣的人,這個臉?biāo)麑嵲谑抢幌聛怼?/p>
而且事情鬧得鎮(zhèn)里所有人都知道了,而秦川居然在這里氣定神閑的喝茶,這不擺明了在等著看他的笑話嗎?
想到這里,他本來想好的說辭也咽回去了,他說道,“秦書記,我剛才接到家里的電話,家里面有點事我需要請兩天的假回去處理一下,你看……”
到底是市里面空降下來的,還是有腦子的,惹不起,難道我還躲不起嗎?
到時候只要是我不在了,出事情那我可就不知道了,我就不相信你秦川還能在這里穩(wěn)坐釣魚臺。
秦川呵呵一笑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你就回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什么事情時候忙完了再回來?!?/p>
“這邊的工作也不要擔(dān)心,反正會有人處理的,去吧。到時候讓鎮(zhèn)里的司機送你?!?/p>
此刻的馬正陽如同一下子得到了解脫,整個人要多高興就有多高興。
心說老子先去家里睡他個三五天,到時候再回來。
他這前腳一走,后腳徐進就進來了,“秦書記這正陽擺明了是想跑啊,這是被水瓜莊村的村民給整怕了,想溜之大吉呀,真不愧是市里面下來的人,到底還是腦子夠用啊,”
“不過他把這個爛攤子留給我們,那我們怎么辦?之前你還不是說過嗎?到時候他扛不住會來找你得到,可現(xiàn)在這么一來……”
秦川擺了擺手說道,“呵呵呵,無所謂的。這樣更好。再過幾天請?zhí)K陽也就回來了,相對于我而言,他在蘇陽那里恐怕更難以交差?!?/p>
“行了,這件事情就不用管了,而且就我對陳二子的了解。這件事情他肯定會鬧得沸沸揚揚的,遲早會弄出一個大事端出來?!?/p>
“村民們可都沒見過什么啊,這真金白銀的說難聽一點,到時候打群架弄得頭破血流都是小事情。一個不慎就是群體流血事件,這一份大禮最好是能留給蘇陽?!?/p>
秦川的腦子可真是全都用在這些上面了,蘇陽現(xiàn)在的風(fēng)頭比以前更盛了。如果回來估計全鎮(zhèn)的工作人員都要跑去跪舔蘇陽,這是他無法忍受的。
按照這個節(jié)奏發(fā)展下去,那整個花田鎮(zhèn)里還有他什么事情呀?而現(xiàn)在的情況他也不敢貿(mào)然在背后搞什么小動作,不然的話周若涵和方靜雯,肯定不會饒了他。
但如果是因為其他的事情導(dǎo)致發(fā)生了一些不可控的事情,那可就不是他的事兒了。
而且這件事情還是因為馬正陽引起,那就更好了,而且最最理想的是事情鬧大了,到了無法收場的地步,最后由他站出來收拾局面,那得是一個多露面的事兒呀。
想到這里,他便得意地笑了。原本他只是讓馬正陽難堪,讓馬正陽知道在花田鎮(zhèn)的這一畝三分地上,得夾著尾巴坐著。
可剛才馬正陽這一請假逃避,就給了他靈感。
這么好的事兒,簡直是可遇不可求啊。說實話,他現(xiàn)在心里是要多高興,有多高興。就差直接去香格里拉大酒店搞一桌飯慶祝了。
果不其然陳二子回去之后,蹲在村頭的水窖旁邊開始吹牛,說他這一次基本上全部把保安和保潔的崗位給拿下來了,以后四海生物制藥可得靠他們陳家人發(fā)展。
如果沒有他們陳家人點頭,四海生物制藥廠子的大門別人都進不去。不但如此,他還安排了一些本家子侄去整個水瓜莊村的平整的地里面,給四海生物制藥廠選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