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曾一度以為自己是個大腦健全,身體健康的人,否則不會通過事業(yè)編考試和入職體檢,但是,每當我試圖回憶往事時就會“原形畢露”,因此在日常的生活中,為了像常人一樣生活,我對自己的過往選擇了主動性遺忘,然而今晚,隨著思緒的信馬由韁,我一定要想起些什么。
為什么會往那個方向走?
新百大廈?
我腋下是不是夾了個盒子?
盒子?
是夾著嗎?
還是抱著?
我記得是兩只手抱著,那個盒子有些重。
那是什么挎著我的手臂?
我為什么要去那邊?
買東西,還是嘴饞去買小吃喝奶茶?
附近是,小吃街電子街?
電子街那堵墻后面是城隍廟,附近還有什么?
移動營業(yè)廳?
我的大腦飛快的回憶起零散的碎片,有人挎著我嗎?
還是說我把那個盒子夾在了腋下。
隨著不斷的回憶,我的肢體反應也加劇了,已經完全放棄了對左手的控制,頭也變得越來越痛,身體有些發(fā)酸,繼而變得疼痛,再之后右腿也出現(xiàn)了抽搐反應。
“啊……”我想叫卻叫不出來,隨著回憶起自己傷愈返校后,室友楊赟那句“李圖,你倒地后,最早播打120叫救護車的是商財?shù)囊粋€女生”其它幾名室友阻止他繼續(xù)說下去的那一幕后。
我徹底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只聽見一個急切的呼喊“老公!老公……”
“老公……”嗓子發(fā)干,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頭還是有些痛,就聽到了一個急切還有些哽咽的聲音“老公,你想不起來就算了,我怕……”
“婷婷啊。”我張了張嘴,聲音嘶啞的令我自己都有些陌生,“天亮了嗎?”
“沒有,才5點多?!辨面没卮稹袄瞎銢]事兒吧,先喝點這個藥茶。”
“沒事兒啦。再睡一覺就好了,以前強制自己回憶時不也是這樣嗎?”我接過婷婷遞過來的馬克杯大口喝了幾口,身體舒服多了,然后用手抹了抹她臉上的淚痕,“你一直都沒睡嗎?”
婷婷見我這么說,點了點頭。立刻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摸了摸我的額頭。然后又喂我喝了些茶水后方才上床,緊緊的抱住我。
“再睡一會吧,睡好了再起來,爸媽明天打電話的話,交給我對付。真的對不起啊,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還搞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