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童雪抱著抱枕說著,腦袋擱在抱枕上,不滿中夾雜著溫柔,不像訓(xùn)斥,更像甜蜜的擔(dān)憂。
杜景元想,他真善良,真賢惠。
適合做他老婆。
男人很聽話的進(jìn)去衛(wèi)生間洗澡。
烏童雪覺得有點怪,但是又看不出哪里怪,話更少了,可能是生病了吧。
他老公,果然是個沉默寡言的人啊。
回到臥室迷迷糊糊正要睡著,一個熱源靠近,下意識伸出手去推,手腕卻被人握住。
懵懵地睜開眼,整個人處于半夢半醒間,聲音軟的不行,“干什么呀?”
“老婆?”他輕輕彎下腰,保持不動,像是在確認(rèn)什么。
鼻音很重的聲音讓烏童雪清醒幾分,推了推脖頸處的腦袋,“好燙啊,你干嘛呀?”
想起是自己害他加班晚回來,淋雨生病的,對于他奇怪的動作就沒那么抗拒。
打了個哈欠,眼角沁出淚珠,伸手溫柔地拍了拍他的腦袋,問他:“吃藥了嗎?”
男人沒說話,安靜乖巧的模樣像極了大號狗狗。
也像極了心虛。
在烏童雪的認(rèn)知中,生病了就應(yīng)該好好吃藥,推了推男人的肩膀,催促道:“老公你快去——”
一個猝不及防的親吻落下,短促的驚呼被淹沒、吞噬。
漂亮少年忍不住蹙眉,“老公你——”
少年忽然瞪圓眼睛,瞬間苦起臉。
苦的。
他吃什么東西了這么苦?
杜景元動作一滯,眼底神色倏地一沉。
烏童雪開始慌了,他力氣怎么這么大,怎么辦。
他好壞啊,竟然讓他吃苦苦的口水。
烏童雪隱隱約約聽到一個甜字。
壞老公,竟然把他當(dāng)糖。
好一會兒,被放開的人直接癱在床上一點也不想動。
“你怎么這樣啊。”
烏童雪垂頭喪氣,神情蔫蔫的,沒了想掙扎的念頭,做壞事果然都要被懲罰的。
只是被親了會兒,就感覺好累。
翻了個身,拉過被子蒙住臉,想要睡覺。
杜景元多聰明啊,立即得寸進(jìn)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