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叫個什么?!”
銀光一閃陸鴻便發(fā)不出聲音了,世界也慢慢停止了擴張,下一秒又變回了時不時會進入的黑色空間。
不同以往的是,現(xiàn)在這個空間已經(jīng)大到看不見盡頭,而且頭頂掛著夸張的銀色星河,大大小小的星辰閃耀著,按照一定的規(guī)則進行著往復(fù)循環(huán),就像真正的星空一般,美麗的宛如假象。
“發(fā)生什么事了?”,不知不覺今恢復(fù)了說話的能力,他抬腳想要到處走走看看,但腳底下一股不可抗力直接狠狠地將他掀翻在了地上。
什么細(xì)長的東西從后腦勺伸過來抽打在陸鴻的臉上,迫使他將臉轉(zhuǎn)向另一個方向,看見了那豆芽菜般細(xì)長的銀色植株。
細(xì)長的芽尖抖動了幾下,傳出聲音:“走路不看路,活該趴在地上?!?/p>
“你是什么東西?”,他的印象里空間里應(yīng)該只有不滅紫芽才對,這顆銀色的芽芽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銀芽芽尖非常有靈性的一歪:“這話應(yīng)該是我問你才對吧?你是用什么東西將虛界核心上的禁制給破了?還把我從無限的循環(huán)之理中提前喚醒,話說,你真的是人類嗎?”
“我當(dāng)然是如假包換的人,說了半天你到底是什么呀?”
“哼哼哼!”,非常自豪地發(fā)出幾聲鼻音,它洋洋得意的說:“幾萬年來,你還是第一個見過我真身的人,再加上未來可能還要跟你打一陣子交道,我就大發(fā)慈悲的告訴你吧!”
“荒獸之王,上古第一奇獸——虛界彌子草,就是我銀芒大人!”
“哈?”,男孩坐起身,鄙夷的用手指量了量這顆小芽的高度,“你是荒獸?明明就是個涂了點銀色油漆的豆芽菜好不好?!一頭豬都能把你給拱了還裝什么裝荒獸之王?”
弱不禁風(fēng),就自己見過最弱的荒獸“斑皮野豬”來講,這顆豆芽就連給人家塞牙縫的資格都沒有,還叫囂自己是什么荒獸之王?這家伙哪來的自信裝大佬?
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的銀芒自然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生氣,但被懷疑身份也很不舒服,于是開始非常認(rèn)真地解釋起自己的“光輝”歷史。
“來來來,本大人跟你好好念叨一下。虛界彌子,是對脫離了正??臻g生活的生物的一種統(tǒng)稱,異空間中雖然不止我們一族,但我們虛界彌子草絕對是最能適應(yīng)空間扭曲的族群,特性的原因讓我們在異空間中占有霸主般的地位,并越來越強,產(chǎn)生出許多恐怖的神通,雖然外表上是還是草卻已跟四足獸太多沒有區(qū)別。”
“可惜萬事都具有兩面性,在很久很久以前,虛界彌子草的強大已經(jīng)威脅到了空間中其他的生命,于是剛誕生不久的異空間意識找上了我們,表示要驅(qū)逐我們的族群,來防止異空間崩潰。”
“畢竟我們也不是不通事理的,也很清楚,這樣下去會帶來的危害,于是在幾名長老的表示下,虛界彌子草一族自愿離開異空間,只留下少部分的族人,以維持異空間內(nèi)的平衡?!?/p>
“而我們提出的唯一要求就是取走異空間中凝聚出的虛界核心的一部分,用于在空間內(nèi)吸收能量,因為進行空間躍遷所需的能量是個未知數(shù),如果能量枯竭而迷失在空間內(nèi)可是個致命的問題。”
“反正最后帶著三分之一虛界核心的我們一族,開始了漫長的異空間遷移之旅?!?/p>
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群銀色豆芽菜在太空里飄來飄去的景色,不知道使用“太空干燥法”做出的豆芽菜干是個什么味道?
“聽我說完!”,打斷某人的腦殘想法,銀芒繼續(xù)說道:“憑借強悍的實力,我們旅行的道路上雖然會有麻煩,但多多少少基本也能解決,而且每到合適的地方便會有一些疲于旅行的族人在新環(huán)境中生活下來。”
“旅行一直持續(xù)到萬年以前,我與最后僅剩的族人來到這片大陸上,那時的世界上不乏有強大如神靈一般的存在,我們也無意侵占土地,于是便和它們達(dá)成了互不侵犯的約定,而時間久了它們也把我們歸為荒獸,不過我們也不在乎?!?/p>
“在大陸上的時間里,我也嘗試著將能量耗盡的虛空核心補充完整,未來有一天如果厭煩了也可以離開這個世界,只是……”
說到這里,銀芒氣憤的甩起身子,掛在上空的銀色星辰變得暗淡了許多,仿佛心有不甘,陸鴻眉梢一跳,接下來的上古之秘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