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一瑾冷笑道:“早在我第一次見到警察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明確表示過,我絕對不會接受任何形式上的和解!”
“但你們呢?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找我,甚至還用什么清白被玷污,以我特威國際駐華國大區(qū)總裁的身份,傳出去不好聽等言語來威脅我,這也在你們的規(guī)章制度里面?”
“明明我趙一瑾才是受害者,被你們說的,反倒是我有罪一樣!”
“我是單身怎么了?我是華國大區(qū)的總裁又怎么了?就算聲名真的被玷污了,我自己都不在乎,又豈需要你們來幫我在乎?”
“別說那些沒用的了,還不是因為你和李志剛是表親,所以才會一次次出面替他說話!”
“到現(xiàn)在為止,我甚至沒有從李志剛嘴里,聽到過哪怕一個有關(guān)于道歉的字,他一直想要用錢來擺平這件事,難道你們真以為錢是萬能的嗎?!”
“他李志剛那點臭錢,我趙一瑾根本沒有放在眼里!如果我讓他傾家蕩產(chǎn),恐怕你們又要認為我是在敲詐勒索了!”
聽著這番話語,戴昭然冷汗直冒。
卻聽林銘在旁邊補了一句:“就算你不需要李志剛的錢,我也一樣可以讓他傾家蕩產(chǎn)!”
“雙方談判和解的時候,都會有監(jiān)控視頻作為證據(jù),你把趙小姐來派出所之時的視頻,調(diào)出來我看一下。”李長青說道。
戴昭然呼吸一滯。
旋即低聲道:“李局,監(jiān)控……監(jiān)控……”
“監(jiān)控怎么了?”李長青擰起眉頭。
“監(jiān)控那天……正好壞了?!贝髡讶豢煲桓页雎暳?。
“壞了?”
李長青陡然站起身來:“早不壞晚不壞,偏偏就那天壞了?”
戴昭然渾身顫抖,一言不發(fā)。
“好啊,你們這些狗東西的慣用伎倆,平日里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算了,現(xiàn)在我親自過來,你們還敢這么玩?”
李長青深深的吸了口氣:“監(jiān)控壞了沒關(guān)系,你們不是還給趙小姐打過電話?通話錄音總是有的吧?”
不等戴昭然說話。
李長青就直接道:“我先警告你,通話錄音是工作之時的必備要素,如果你沒有跟趙小姐的通話錄音,那不管什么原因,我都可以直接給你扣一個‘瀆職’的帽子!”
戴昭然臉色煞白,吞吞吐吐半天,也沒能找出一個理由搪塞。
亦或者說……
他已經(jīng)不敢找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