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往常不同的是,他們的臉色異常嚴(yán)肅,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東哥你怎么了?一臉嚴(yán)肅的樣子是不是被人欺負(fù)了?”夏宇率先打破沉默問道。
盛東沒有直接回答,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仿佛有千言萬語難以言表。
“聰哥,是不是誰欠你們錢沒還?。俊毕啮┮矞惿锨皝硇χ蛉さ?。
然而谷辰、狄蘭和蕭萍卻保持了沉默,他們心中明白,這幾人今日前來定有要事相商,還是靜觀其變?yōu)楹谩?/p>
正當(dāng)眾人心中疑惑之際,投屏上的畫面突然切換,只見一位婦人步履蹣跚地走在小道上,左右手各拎著一個沉重的泔水桶,正吃力地向停在一旁的糞便收集車走去。
她站在一個簡陋的木凳上,她顫巍巍地踏上木凳準(zhǔn)備傾倒時,那瘦弱的身影在夕陽的余暉下,顯得格外凄涼與無助……
在一片陰郁的氛圍中,泔水桶內(nèi)的污穢被無情地倒入糞便收集車內(nèi)。第一桶的傾倒尚算順利,然而,當(dāng)嘗試傾倒第二桶時,命運似乎對那位婦女開了一個殘酷的玩笑。
她腳下的木凳突然打滑,婦女瞬間失去了平衡,伴隨著一聲驚呼,她與那沉重的泔水桶一同跌落在地。
剎那間,一桶惡臭的糞便如瀑布般傾瀉而下,無情地覆蓋了她的全身,衣物盡染,惡臭彌漫。
一旁監(jiān)督的太監(jiān),冷漠地目睹這一切,未及細(xì)究緣由,便粗暴地施以兩腳,仿佛這不過是尋常懲戒。
婦女卻未發(fā)出半聲求饒,她強忍著屈辱與疼痛,毅然爬起,無視滿身污穢,先將空桶置于水池旁,隨即轉(zhuǎn)身,再次提起地上的泔水桶,步履堅定地向收集車走去。
這一幕,讓人心生憐憫,又感嘆命運的無常。
不久,水池邊堆積起一座空桶的小山,她逐一清洗,動作機械而堅定。
汗水與臟水交織,她用濕透的衣袖輕輕擦拭臉龐,露出一張蠟黃、消瘦、幾乎不見血色的臉龐。
這張臉的輪廓,如同命運的烙印,讓在場的所有人瞬間愣住。
夏宇與夏雯更是失控地呼喚著“娘親”,聲音中充滿了撕裂的痛楚與無盡的思念。
蕭萍也輕聲呼喚,而谷辰則緊握狄蘭的手,沉重地介紹道:“蘭兒,這是我們的舅娘,宇兄和雯妹的生母?!?/p>
他的臉色陰沉,憤怒與哀傷交織,聲音低沉而有力,顯然,這突如其來的真相讓他與兄妹二人感同身受。
視頻中的真相,如同鋒利的刀刃,割裂了所有人的心。也不難窺見寧妃昔日的風(fēng)采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艱辛與屈辱。
盛東緩緩道出真相:“這視頻是夢兒讓宮人冒險偷拍的,經(jīng)干娘確認(rèn),確為寧妃無疑。她,昔日的太子妃寧靜寧妃,如今卻在這后宮浣洗局,忍受著最卑微、最繁重的勞作……”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寧妃遭遇的同情與憤慨,同時也不忘提及萬夢與付莉?qū)庡陌抵嘘P(guān)照,以防不測。
夏宇雖竭力保持冷靜,但眼中的痛楚難以掩飾;夏雯更是泣不成聲,淚水與悲傷交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