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辰不以為意地笑了笑,一揮手示意大家準備離開。在離開之前,他細心地將每個洞門都關(guān)閉得嚴嚴實實。眾人緊隨其后,踏上了歸途。而那個被眾人掠奪一空的洞穴,再次恢復(fù)了它的寧靜與黑暗,仿佛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
當谷辰踏出洞口的一剎那,他的心神猛然一震。那是一種無形無跡,但卻仿佛能夠穿透靈魂深處的感知,讓他清晰地察覺到了數(shù)十道氣息,正如同狂風暴雨般疾馳而來。
谷辰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冷芒,他并未慌張,而是迅速解除了洞口的防御陣。他的手指輕輕一揮,那些原本堅不可摧的立方體石塊,就如同被魔法師召喚般,一一飛入他的空間戒指中。做完這一切,他轉(zhuǎn)身,腳下一點,化為一道流光,迅速消失在了山林之中。
在不遠處,白鶴宗的一位弟子正焦急地向大師兄匯報:“大師兄,有六個人正朝山下疾馳而去,咱們要不要派人去追殺他們?”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緊張與擔憂。
大師兄皺了皺眉,沉思片刻后,他緩緩說道:“六師弟,你帶上幾人跟著,從他們的氣息來看,實力并不是很強。但是記住,盡量不要搞出什么事來。三師弟他們已經(jīng)消失了兩天多的時間,我想應(yīng)該不是他們所為?!?/p>
大師兄的話音剛落,白鶴宗的六師弟立刻帶著五人,如同離弦的箭般,朝著谷辰等人的方向追去。然而,他們并不知道,這一切都在谷辰的預(yù)料之中。
而在另一邊,谷辰等人已經(jīng)放慢了腳步。他們沿著一條蜿蜒曲折的小路前進,最終來到了一處開闊地。這里綠草如茵,花香四溢。谷辰等人停下腳步,從空間戒指中取出烤架,開始了燒烤和喝酒的愜意時光。
他們的舉動似乎并未逃過白鶴宗弟子的眼睛。一位弟子看著谷辰等人若無其事地燒烤喝酒,忍不住說道:“六師兄,我看他們不像是能殺害三師兄的人。我們跟蹤他們這么近,他們似乎并未察覺,要不我們走近一些?”
其他弟子聞言,也紛紛看向了六師兄,等待著他的決定。
六師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他點了點頭,說道:“也好,我們?nèi)枂??!闭f完,他帶著幾人直接朝谷辰等人走了過去。
他的態(tài)度看似和氣,但話語中卻透露出一股上位者的氣息。他問道:“各位好悠閑啊,喝著好酒,吃著烤肉,不知各位來自哪里,又去向何處,來這深山又為了什么?”
然而,谷辰等人卻仿佛沒有聽到這位白鶴宗六師兄的問話。他們依然自顧自地喝酒吃肉,仿佛整個世界都與他們無關(guān)。
六師兄的臉色微微一變,他身后的男子立刻大聲呵斥道:“我六師兄跟你們說話呢,你們聽不到嗎?”說著,他揮起一腳,將地上的一顆石子直接踢向谷辰等人。
眼看石子就要砸到燒烤架時,馬聰突然伸手,穩(wěn)穩(wěn)地將石子接住。緊接著,只聽“咔嚓”一聲輕響,石子在這只大手的捏壓下,瞬間變成了一把粉末。
這一幕讓白鶴宗的弟子們目瞪口呆,他們紛紛看向了馬聰,眼中充滿了震驚和不可思議。他們心中暗自驚嘆:這人的實力竟然如此強大,輕描淡寫間就將石子捏成了粉末,這是何等的實力??!
白鶴宗的六師兄眉頭緊鎖,想要制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馬聰?shù)淖旖枪雌鹨荒ɡ湫?,他的聲音猶如冰冷的刀刃,切割著空氣,“哪來的瘋狗,一見人就汪汪大叫,還會咬人?!?/p>
他一邊說,一邊將手中的粉末輕輕地撒在地上,然后用力的吹了吹,試圖將那些粉塵從自己的手指上吹走。那粉末在空中飄散,如同細雪般落下,帶著一種莫名的詭異。
馬聰?shù)脑?,如同一根?dǎo)火線,瞬間點燃了白鶴宗眾人的怒火?!澳氵@小兒,竟敢辱罵我們白鶴宗的人是瘋狗,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蹦俏惶叱鍪拥哪凶釉俅闻叵?。他的聲音在密林中回蕩,仿佛帶著無盡的憤怒和仇恨。
話音未落,馬聰手中的乾坤斧已經(jīng)化作一道流光,向著對方呼嘯而去。斧風凜冽,似乎要將一切都劈開。
盛東見狀,不由得拍了拍手,他口中的骨頭被吐到地上,他嘲諷地笑道:“白鶴宗是什么鬼,聽都沒聽說過,有這么一個沒有教養(yǎng)的宗門,真是玷污了武林門宗的臉?!?/p>
雙方人數(shù)相當,都是六人。從實力上看,白鶴宗的六師兄實力境界在戰(zhàn)尊圓滿境界,其余三人分別是戰(zhàn)尊中級境界和戰(zhàn)尊初級境界,總體實力略強于谷辰六人。然而,此刻雙方矛盾已經(jīng)激化到無法調(diào)和的地步。
就在谷辰等人準備與對方戰(zhàn)斗的時候,密林深處的將軍冢附近,白鶴宗的大師兄等人發(fā)現(xiàn)了幾具尸體。這些尸體部分已被野獸啃食,慘不忍睹。
大師兄的眼中閃過一絲悲痛,“快找找,看看其他師弟們的尸體在哪。”他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
其他人立刻行動起來,很快就找到了十具尸體。其中有幾具尸體已經(jīng)面目全非,如果不是穿著白鶴宗的制式服裝,他們根本無法辨認。
一位師弟向大師兄匯報:“大師兄,我們只找到十位師兄弟的尸體,并未發(fā)現(xiàn)柳師叔門下的尹大師兄的尸體?!?/p>
大師兄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和失望:“我早就跟老師說過,柳師叔門下的尹大師兄并不可靠,可老師不聽?,F(xiàn)在好了,我們師門和王師叔門下的人都死了,而柳師叔門下的大師兄卻不知所蹤,這回老師該相信了吧?”
那位師弟猶豫了一下,繼續(xù)問道:“大師兄,那我們還繼續(xù)搜嗎?”
他轉(zhuǎn)過頭,看向那位還在尋找的師弟,語氣有些不悅:“余師弟,我們的師弟們都死了,還找什么?”那位師弟聞言,頓時愣住,不知該如何回答。
大師兄的話,如同一把尖刀,狠狠地刺入了眾人的心中。他們白鶴宗,曾經(jīng)如此輝煌的宗門,如今卻落得如此下場。而那些曾經(jīng)的同伴,如今卻只能化作一具具冰冷的尸體,永遠地躺在這片冰冷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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