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思禮親自站在子母鐵炮旁,狼牙棒當指揮棒,吼叫道:“只管轟!”
校尉們重整信心,再次裝入子炮。
轟!
轟!
轟!
接連幾炮后,有校尉解開了腰上的水囊,澆在鐵炮上,嗤的冒起來一片白煙。
這樣冷卻傷炮,但此時已經顧不得了。
“我來吧?!焙鋈灰粋€聲音從眾人背后響起,林子晉走了上來。
包括朱思禮在內,占城署所有人全都沉默。
自從林子晉的“律法”被破之后,沒有人再跟這位掌律大人說過一句話。
“律法”本可以穩(wěn)穩(wěn)壓制老爺。
乃是對付這種邪祟最合適的法子。
但律法一破,占城署便立刻陷入極度的被動中。
對于邪祟的圍捕,甚至變成了力抗邪祟以求保命。
一位修“律法”的六流法修,為什么會被邪祟破了法?原因大家心知肚明。
所以戰(zhàn)斗至此時,沒有人去跟林子晉說一句,大人請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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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城署的每一個人,心中都失望至極。
林子晉走到了許源身邊,卻愕然發(fā)現(xiàn),許源躲在傅景瑜和宋蘆的身后,正在餌食子炮!
“許巡……”
林子晉剛一開口,許源便直接揮手,示意他走開。
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別在我面前做出一副“懊悔救贖”的姿態(tài),早知如何何必當初?你這一把年紀,難道還需要我一個少年人教你這些道理?
也別指望說兩所謂的肺腑之言,做一些“挽回”的事情,我就能原諒你,我的諒解沒有那么廉價!
林子晉面容苦澀,卻沒資格責怪人家什么。
他走到了黑黃泥河邊,深吸一口氣,把手中的法物一揮,無數(shù)的黑色細絲蔓延而出,仿佛無窮無盡,將泥河上方的天空整個遮住,然后往下一落,沉入了泥河中。
百丈黑崖上,老爺?shù)囊粡埬橆D時扭曲了:“簡直淺薄狂妄!”
“只憑七流的‘女織法’,居然想操控本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