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校低喝道:“周雷子你再整日滿口胡言,老子拔了你的口條!”
“不說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嗎?”周雷子哼哼著,最后還是叨叨一句:“我早就說了,我是信不過那些外人的?!?/p>
“閉嘴!”
周雷子腦袋上挨了一下,徹底老實了。
然后這一隊祛穢司校尉沿著街道,繼續(xù)巡查下去。
許源皺了下眉頭,我們?nèi)私褚共辉谡汲鞘鸬氖虑椋@么快就傳開了?
但我們發(fā)現(xiàn)了血跡下掩蓋的鞋印,和驗尸呂丘陽的消息,似乎并沒有一起傳開?
“占城署里,有人在故意散播不利于我們的消息?”
許源摸著下巴,目光忽然又落到了窗外“義利和”的后院。
那里發(fā)現(xiàn)了四身祛穢司的官服,正對應著我們四人——難道是有人想要把這個黑鍋扣在我們身上?
許源面色凝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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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周雷子這種普通校尉的口出不遜,許源反倒沒什么記恨。
他們多半也只是不自覺間,被人操弄罷了。
但許源對周雷子和對郎小八又不相同。
周雷子若是巧合撞到了自己手里,就順便教一教他:人是需要積口德的。
專門去教訓一頓實無必要。
從這一隊人身上,許源也看出來占城署的祛穢司上下,顯然是還有幾分血性的,呂丘陽被害,這些人直接開始夜巡了。
這是賭上自己的命,也要把那作惡的邪祟揪出來啊。
許源守了兩個時辰,見識了占城中的各種邪祟。
的確大部分都懂的“規(guī)矩”,比如一只黃鼠狼,從街道的另一頭,沿路每隔一家就抬起后腿來,在門口尿一滴。
沒有驚動任何人,也不會每家都尿。
但這些邪祟遵守這些規(guī)矩,只是迫不得已罷了。
等到了時間,許源把傅景瑜拍起來:“到你了。我睡一會兒,你就別喊宋蘆了,到時間我來換你?!?/p>
傅景瑜便點點頭,以為許源是在照顧師妹。
實際上許源就是不放心宋蘆,這女孩一個人盯著,許源和傅景瑜去隔壁休息,她迷迷糊糊的,萬一漏了線索……索性我們兩個輪流,讓她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