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姑身形猛地顫抖起來,就仿佛百丈黑崖,是撞在了她身上一般。
“五姑!”宋蘆驚呼。
五姑擺了下手:“我撐得住。”
只要五姑能撐住,那“河堤”字帖便不會破碎。
許源登上河堤,思忖之后取出人皮來吹起來。
這老邪祟說得對,今日不禁臨河,否則所有人加一起也擋不住它!
但今日不禁臨河,明日呢、后日呢?
對付這東西不能堵疏,只能趁著今日的機(jī)會誅滅了它!
百丈黑崖上的老爺看到了他,對這家伙老爺恨之入骨!
若不是這小子搞偷襲,斬?cái)嘧约旱氖种福淮瓮瑫r(shí)破了自己的詭技和蛟身,自己何須同陰陽檻融為一體?
這以后,自己便是陰陽檻,陰陽檻便是自己。
失去了身軀,無法化蛟,自己以后就變成徹底的邪祟了!
“吼——”
老爺咆哮,黑黃泥河中,濁浪一層層的涌起,成百上千的鬼兵,從浪花中鉆了出來,翻上河堤朝許源撲去。
“保護(hù)許大人!”朱思禮大喝一聲,揮著狼牙棒帶領(lǐng)占城署眾人殺了上去。
他猛揮了狼牙棒幾下,砸碎了七八頭鬼兵,狼牙棒嘎吱一聲從剛才劍丸的切口處折斷了!
朱思禮也不管那許多,長兵器變成雙持,舞起來仍舊是虎虎生風(fēng),砸的周圍的鬼兵哭爹喊娘狼奔豕突。
老爺獰笑,笑聲如同萬千鋼針,刺的河堤上眾人雙耳劇痛。
但校尉們死戰(zhàn)不退。
傅景瑜和宋蘆就守在許源身邊。宋蘆小臉發(fā)白,嬌軀微微顫抖,卻同樣不肯后退半步!
五姑站在字帖上,很想把宋蘆喊回來。
有這一道五流文修贈與的“朝游北海暮蒼梧”字帖,自己可以安全帶走至少四人。
但看宋蘆的神態(tài),便知道她定然是不肯走的。
五姑神色連變了幾次,最后一咬牙,再次攤開了宣紙,寫下:
定河神針!
本來計(jì)劃一波爆發(fā)把這段寫完,無奈昨天胃老病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