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滿香清了清嗓子,“嗯……嗯……,阿杰,你下來一下吧!有點事?!?/p>
夏良杰立馬站了起來回應(yīng)道:“你倆怎么回事?我這就下去!”
然后他對成成囑咐道:“成成,你坐這等一會,別亂跑,我下去接你媽媽去?!?/p>
成成說:“干爹,你去吧!我不會亂跑的,我就坐這等你們?!?/p>
陶夢真看見夏良杰從山頂往下走,就陰陽怪氣地說:“滿香姐,你看,我怎么叫阿杰下來一下他都不下來,你一句話他立馬就下來了,阿杰不會對你這個姐姐有意思吧?”
陶夢真的一句話,提醒了范滿香,她是對夏良杰每時每刻都想看見,沒想過夏良杰對她的感覺,現(xiàn)在回想夏良杰平時對她的態(tài)度,好像他們的情感已沒有姐弟那么單純。
想到這,范滿香幸福地笑了一笑,拍了陶夢真一巴掌,“他當(dāng)然聽我的,我是老板嘛!”
陶夢真小聲嘟囔著:“沒那么簡單吧!你身上穿的這件大紅羽絨服,昨天晚上怎么去了阿杰的床上?你倆說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我喝醉了,誰知道你倆有沒有干哪種事?!?/p>
范滿香伸出手捏了一下她那粉嫩的臉蛋,說道:“撕爛你的嘴,死丫頭胡說八道,我的羽絨服成了你的心理陰影了吧!我跟阿杰什么事也沒有!”
兩人正說著,夏良杰已走到兩人跟前,“你倆說什么這么熱鬧又動嘴又動手的,難道不累嗎?”
接著他問:“兩位大姐,說吧!叫我下來什么事?”
陶夢真把手中的靴子提到他面前,“你看呀?剛才把一個鞋跟扭斷了?!?/p>
夏良杰一看確實一只靴子有鞋跟,另一只靴子沒有鞋跟,她雙腳就穿一雙襪子站在冰冷的石階上。
“腳冷嗎?”夏良杰關(guān)心地說。
“你說吶?這可是冬天吶!”陶夢真反問道。
范滿香幸災(zāi)樂禍地說:“死丫頭不虧你,出來時讓你換上我的運(yùn)動鞋就是不聽,非要穿上你那高跟的靴子,說是穿上顯得個高又苗條,走起路來有女人味,這下可好,不臭美了吧!”
陶夢真狡辯道:“哪是高跟呀!才三指高的鞋跟充其量算是中跟?!?/p>
范滿香說:“這是爬山呀!小姐,三指高的鞋跟,你的腳時間長了也受不了,是不是兩只腳都很疼呀?”
陶夢真可愛的咬了咬嘴唇,“嗯…………,很疼!”
夏良杰插話道:“我又不是修鞋匠,叫我下來有什么用?”
陶夢真低頭回應(yīng)道:“你…………你可以背我到山頂嘛!”
范滿香也附和道:“你就背阿真上去吧!鞋跟都扭斷了,腳脖肯定也很疼,我?guī)桶⒄婺弥プ??!?/p>
說完她伸手從陶夢真手中搶過靴子。
“謝謝滿香姐。”陶夢真站在原地雙手抱在一起扭動著身子說道。
陶夢真在沒有靴子的加持之下,顯得矮了不少,而且整體的氣質(zhì)也少了不少。
夏良杰蹲下身子,“來吧!大姐,上來吧!來感受一下別人的男朋友背你的滋味,可要摟緊我的脖子呀!”
陶夢真毫不客氣地趴在他的背上,并摟緊了他的脖子,極小聲地嘀咕著:“我想感受一下做你朋友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