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萍手里緊緊握著那條褲子,目光專注地落在褲襠處那被撕破的地方。
她仔細(xì)地翻看著,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驚嘆之情——這縫補之處竟是如此完美,針腳細(xì)密而整齊,幾乎看不出任何破綻。
“喔操!夏良杰,這……這真的是你縫的嗎?”潘小萍滿臉驚訝地抬起頭來,難以置信地望向站在一旁的夏良杰,聲音因為激動而略微有些顫抖。
夏良杰自信地點了點頭:“當(dāng)然是我縫的啦!怎么了?難道你覺得縫得不好嗎?”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
潘小萍急忙擺手解釋道:“不不不,縫得非常好!實在太好了,我只是不敢相信這居然是出自一個男孩子之手。一般來說,大家總認(rèn)為女孩子才更擅長這些針線活兒呢?!?/p>
聽到這話,夏良杰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哈哈,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呀。想當(dāng)年我們上初中的時候住校,條件比較艱苦,所以男同學(xué)們基本上都學(xué)會了一些簡單的針線活。比如縫個扣子、補個破洞之類的,都是小菜一碟。”
潘小萍忍不住笑出聲來,打趣地說道:“哎呀,真沒想到啊,原來你們男生還有這樣的隱藏技能呢!不過話說回來,你這手藝確實比我強多了。以后要是我的衣服哪兒開線了,可就得麻煩你這位高手出手相助啦!”
夏良杰笑著擺了擺手:“別開玩笑啦!論做針線活,我們哪能跟你們女孩子比,像咱們這一代人,尤其是從農(nóng)村走出來的女孩子,哪一個不是做針線的行家能手???特別是織毛衣,好多女孩都精通此道呢,幾根竹針來回穿梭挑弄,就能織出漂亮暖和的毛衣、毛褲還有毛帽?!?/p>
潘小萍一聽,順口便接話道:“是啊,我也會織毛衣呢!要不,我給你也織一件怎么樣?”說完,她調(diào)皮地眨了眨眼,嘴角掛著一抹狡黠的笑意。
夏良杰連忙擺著手推辭道:“哎呀,咱倆可是非親非故的啊,哪好意思讓你來給我織毛衣呢?而且,我有女朋友的呀,可以讓她來幫我織嘛!”
潘小萍微微低下頭,輕聲地猜測著說道:“哼,就看你那女朋友打扮得那么洋氣時髦,恐怕根本就不會織毛衣這種手工活計吧!”言語之中似乎帶著些許不屑。
聽到這話,夏良杰立刻挺直了身子,毫不示弱地反駁起來:“就算她真不會織又怎么樣?那也不能讓你來織呀!通常情況下,女孩子織毛衣要么是給自己的父母織,要么就是給自己心愛的男朋友織。所以,你還是留著這份心意給你未來的心上人去織吧!”
潘小萍聽后,忍不住撇撇嘴,略帶譏諷地說道:“喲呵,沒想到你夏良杰的思想竟然這么保守!現(xiàn)在都什么時代啦,誰還會在意這些老規(guī)矩呀!”
夏良杰一臉嚴(yán)肅地回應(yīng)道:“這可不是保守不保守的問題,而是做人做事的原則所在!有些事情該怎么做就得怎么做,不能亂來。”
就在兩人正聊的時候,夏良杰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樣,猛地抬起手腕,看了看手上戴著的那塊表。只見時針已經(jīng)快要指向晚上九點了。
他神色一緊,趕忙對潘小萍說道:“哎呀,咱倆可別在這兒瞎聊啦!你趕緊先把這條褲子拿回宿舍去吧!然后咱們一起去找我的女朋友,跟她好好解釋解釋今天發(fā)生的事兒。我就在這兒等著你回來哦!”
“好嘞!那你就在這兒乖乖等著哈,我去去就回!”潘小萍如同一只快樂的小鳥一般,歡歡喜喜地應(yīng)和道。
只見她輕揚著下巴,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故意扭動著纖細(xì)的腰肢,邁出如模特般優(yōu)雅而輕盈的步伐,朝著d區(qū)緩緩走去。
然而,她剛剛走出幾步遠(yuǎn),身后便傳來了夏良杰略帶不滿的喊聲:“喂!潘小萍!你這走得像什么樣子嘛,能不能好好走路啦!看著真叫人渾身不自在?!?/p>
潘小萍仿佛沒有聽到夏良杰的抱怨似的,頭也不回,依舊我行我素地繼續(xù)走著自己獨特的貓步。
不僅如此,她心里還在想:你夏良杰看不慣我這么有風(fēng)情,這么有魅力,哪我偏要在你面前把腰扭的像蛇精一樣,我就喜歡看見你不敢對我動手又饞我的樣子。
于是將腰肢扭動得愈發(fā)夸張起來,活脫脫像是舞臺上正在盡情展示魅力的模特兒。
想到這里,潘小萍忍不住偷偷地抿嘴一笑。
看到潘小萍這般無視自己的話語,夏良杰只能無可奈何地?fù)u了搖頭,露出一抹苦笑來。
過了一會兒,當(dāng)潘小萍再次出現(xiàn)在夏良杰面前時,他不禁瞪大了眼睛。
原來,此時的潘小萍已經(jīng)換上了一套裝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