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忠有些不確定道,他話雖然是這么說,但要是讓他去那邊駐守,那他是萬萬不能接受。
【印度的首都新德里城內爆發(fā)了巨大的恐慌,他們認為咱們下一步就會進攻他們的首都,之前叫囂著要進攻的議員們也都不說話了,開始慌不擇路的逃離新德里】
【龐大的逃離人群造成了交通的大擁擠,關于這一天鷹醬大使在他的日記中寫道】
【這一天新德里出現(xiàn)了極度的恐慌,這是我生平第一次看到公眾士氣的瓦解,到處都是流言和恐懼,好像下一秒新德里就要被攻陷一般】
【就在他們挖壕溝準備跟志愿軍抗爭到底時,咱們卻向世界莊嚴宣告,華夏將單方面的停止戰(zhàn)斗,這只是一場懲罰印度貪婪的戰(zhàn)爭,而不是一場想要滅亡的戰(zhàn)爭】
【對此著名的五星評論家麥克阿瑟也表示,如果有誰想要跟華夏陸軍較量,那他一定就是有病,很顯然印度之前陷入了瘋狂】
【而現(xiàn)在華夏陸軍讓他們清醒了過來,本應是一場侵略戰(zhàn)爭,最后卻打成了首都保衛(wèi)戰(zhàn),也算是絕無僅有了】
永樂年間。
朱棣眉頭一皺,“就這么放過他們了?”
“他們主動挑起的戰(zhàn)爭,現(xiàn)在仗打輸了,咱們拍拍屁股就放過了他們?”
“天底下哪有這樣的理!”
“咱們不說打到底,起碼也要割讓他們的一些領土過來吧,再不然軍費賠償總要的吧?!?/p>
“天幕不是說這年間咱們的日子也不好過嗎?”
朱棣十分不理解:“他們先挑的事,咱們打贏了要點賠償,論誰也不能說道什么吧?!?/p>
不只是朱棣不理解,朱高煦、朱高燧等一眾人也都納了悶。
哪怕是朱高熾都覺得不應該這么輕易放過印度。
【其實呢也不是咱們性子太好,撤軍其實也是無奈之舉,戰(zhàn)爭發(fā)生在西南邊陲,離咱們國內中心區(qū)域十分遙遠不說,還是高原地區(q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