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老了。
但是她卻正值青春年華?。?/p>
奈何良田再好卻沒人耕種。
只能平白荒廢光陰。
宛貴妃多希望自己能門庭若市。
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無人問津。
她這種情緒,更讓身為一個男人的景泰帝心中不喜,但是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笑呵呵的喝著湯,津津有味。
“咦,這是威遠侯的折子。”宛貴妃看見桌上的奏折,直接伸手去拿。
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是在作死,但皇帝卻無動于衷,還點了點頭答道:“是啊,去通州核查的人都還沒回來,他的請罪書卻先到了?!?/p>
“哼!知子莫若父,他當然清楚裴少卿的德性。”宛貴妃撇撇嘴把奏折放了回去,撒嬌道:“陛下這回可得嚴懲裴少卿,他敢欺君,就是藐視皇權(quán),是沒把陛下您給放在眼里?!?/p>
“愛妃放心,朕定然讓他知道何為君父不可欺?!本疤┑埸c了點頭。
宛貴妃頓時是喜笑顏開。
裴少卿啊裴少卿,你死定了。
一名太監(jiān)悄無聲息的低著頭走了進來稟報道:“陛下,劉公公覲見?!?/p>
宮里只有一個劉公公。
那就是劉海。
“宣。”景泰帝簡言意駭。
“奴婢參見陛下、貴妃娘娘?!?/p>
“小劉子參見陛下、貴妃娘娘?!?/p>
劉海和小劉子入內(nèi)參拜行禮。
景泰帝說道:“賜座答話。”
立刻有人搬來兩個小凳子。
劉海從容不迫,“謝陛下。”
“奴婢拜謝陛下恩賜?!毙⒆觿t是激動不已,但屁股只有三分之一敢落在凳子上,腰背挺直,卻低著頭。
景泰帝眼神平靜的看向劉海。
劉海慢悠悠的說道:“小劉子把你在通州的見聞向陛下如實匯報。”
“是!”小劉子應了一聲,立馬站了起來,低著頭開口,“陛下,臣就先從到通州的第一天說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