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嵐低著頭不敢看他,就像是她犯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一樣。
雖然她知道她最不愿意的事情就要生了,但溫嵐還在克制著自己,讓自己不去想它。
周濤的手開始解溫嵐的衣扣,從容地一個一個解開。
“別,求求你,周先生……”
說出這話,她自己都覺得非??尚?,一句廢話,周濤根本不會理睬她。
“還在害羞嗎?俗話說,一回生,兩回熟?!?/p>
他的話像毒藥一樣侵入溫嵐的體內(nèi),仿佛有千百只水蛭在拼命地往她的肉里,“你又不是小姑娘了,還不好意思嗎?”
溫嵐感到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想要掙扎,可沒有任何的力氣和膽量去反抗,只能任憑著那些水蛭進(jìn)入她的身體,吸干她的血。
“上次太匆忙了,來沒來得及好好欣賞你呢!”
周濤始終都在微笑,優(yōu)雅的像一個紳士,“今天我們有的是時間,別怕,慢慢來。”
他看著溫嵐,這個臉上充滿了膽怯和驚恐的女人散著一股令他興奮的嫵媚韻味。雖然她顯得非常害怕,但這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他就像是在無意間用極少的價錢淘到一件價值不菲的古董一樣,心里充滿了狂喜。
周濤確信,他可以任意地擺布她。
溫嵐的襯衣被脫了下來,露出白色的乳罩和光滑的上身。她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胸,彎下身子想遮擋住些什么。
“別害羞嘛!來,放松點?!?/p>
周濤溫柔地?fù)崮χ募贡?,解開乳罩后面的搭扣,緩緩地從她的肩膀上褪下來。
他沒有怎么用力就拿開了溫嵐保護(hù)自己的手,乳罩被拿下來了,一對高聳嬌挺的乳房豁然躍出楚楚含羞。
“想不到你的乳房保養(yǎng)的這么好,一點都不亞于我老婆。”
周濤說著用手在上面揉了揉,柔軟的白肉在他的戲弄下變形扭曲,而那如櫻桃般的乳頭卻不聽話地挺立起來,似乎要吸引他的注意。
他笑著,擠壓著乳房,把調(diào)皮的乳頭放進(jìn)了嘴里。
溫嵐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看著他貪婪的樣子,心里有一種難以言表的委屈和憤恨,那對曾經(jīng)自己為之驕傲的乳房現(xiàn)在竟然被一個道貌岸然的男人肆無忌憚地玩弄著,而她卻無能為力。
她是一個弱者,一個被社會遺忘的弱者。
周濤直起身,依然面帶笑容,開始去解她的褲子。
溫嵐用手無力地阻攔,希望奇跡會生,可奇跡似乎永遠(yuǎn)不會在弱者身上生的。
她的手被拿開了,那張笑臉讓溫嵐感到恐怖,仿佛有一種力量鎮(zhèn)壓住她的身體和大腦,讓她無法做出任何舉動,甚至連思考的能力都沒有了。
“來,躺下?!?/p>
周濤出了溫柔的命令。
溫嵐記不清已經(jīng)多少次清潔過周濤家里那張寬大的沙了,但從來沒有在上面坐過,更別說躺過,那是蔣楠的專利,而她是沒有資格的。
現(xiàn)在她躺在一張破舊的沙上,這沙簡直就是一個水果盤,而溫嵐是一顆即將被吞吃的櫻桃無助地躺在盤子中央,她感覺不到背后的柔軟,只有冰涼顫抖的身體顯得僵硬死板。
周濤的笑是一個占有者的笑,這種笑是他可以掌控一切的權(quán)利給予的。
他順利地脫掉了溫嵐的褲子,而且是在沒有任何阻攔的情況下。
溫嵐終于赤裸了,一絲不掛地躺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