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不能?我們團長拿我跟你師傅都當兄弟?!?/p>
“你跟我?guī)煾刀际巧都墑e?”劉根來好奇心上來了。
“他是連長,我是指導員?!?/p>
“不是吧?”劉根來有點吃驚,“咋連長和指導員轉(zhuǎn)業(yè),都當了大頭兵?”
“那你覺得我們能當啥官?”房有糧笑問道。
“當然是所長和指導員?!?/p>
“呵呵……”邱車長笑出了聲,“你小子是啥都不懂,所長是科級,對應(yīng)的是部隊里的營長,但就是營長轉(zhuǎn)業(yè)了,也當不了所長,頂多給個同級待遇,職務(wù)要從副所長,甚至普通公安干起,等有經(jīng)驗了,才能一點點提起來。
你師傅跟房有糧都是連級轉(zhuǎn)業(yè),細算起來,跟所長差好幾級呢,不干大頭兵干啥?”
劉根來撓撓腦袋,訕訕的笑著。
這里面的彎彎繞,他還真不知道。
師傅說,他的工資會比他高,可能嗎?
抓了四個特務(wù),工資待遇就超過了部隊轉(zhuǎn)業(yè)好幾年的連長,這也太夸張了吧!
見劉根來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邱車長和房有糧也沒多問,一邊抽煙,一邊閑聊著。
一直到晚上,房有糧也沒再帶劉根來去巡視,劉根來知道他的目的,也就沒往上湊。
房有糧帶他巡視的目的就是想名正言順的跟邱車長要個軟臥包間,他都住上了,房有糧自然沒有必要再脫了褲子放屁。
人家對他好,劉根來當然不會虧待了人家,晚上吃飯的時候,劉根來不光拿出了一飯盒鹵肉,還拿出了一瓶茅臺酒。
結(jié)果,茅臺酒讓邱車長分了一半,鹵肉房有糧都沒吃上幾塊。
他這個當過指導員的乘警跟邱車長一樣沒架子,那盒鹵肉都被相熟的列車員搶走了。
跟對邱車長不一樣,列車員們誰都沒白吃肉,一個個的都送回來一些干果,堆了一餐桌,房有糧和邱車長就把干果當成了下酒菜,邊聊邊喝。
劉根來早就回包間睡覺了。
肉和酒送出去了,接下來的事兒他就管不著了。
明天一早就要下車,他要養(yǎng)精蓄銳,為進山打獵做好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