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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巖小說>妖尾的篇章 > 第2010章 《望歸號全史·牽掛之翼》(第1頁)

            第2010章 《望歸號全史·牽掛之翼》(第1頁)

            望歸號的檔案室在船底第三層,終年彌漫著紫藤花與舊紙的氣息。鐘芽踩著木梯爬上最高的書架,指尖拂過積灰的《任務手冊》合訂本——最底層那本的封底,燙金小字已磨得發(fā)暗,“撞進家門”的“撞”字缺了最后一筆,像被什么東西輕輕啃過。

            “小心點,那是初代手冊?!卑⑺氲膶O女阿蒲抱著銅制書簽走來,書簽上刻著艘米糕船,船尾的逗號翅膀張得很開。她踮腳幫鐘芽穩(wěn)住書脊,“曾祖母說,這燙金字是用家星的金沙混著紫藤花蜜澆的,摸多了會沾著念想的溫度?!?/p>

            鐘芽的指尖停在“未完待續(xù)”四個字上,指甲蓋比燙金筆畫略寬,正好能蓋住“未”字的豎彎鉤。他想起祖父鐘望臨終前的話:“當年老船長刻這字時,特意把‘未’字刻得深,就是怕我們忘了,牽掛從來不是結(jié),是連著兩頭的線?!?/p>

            檔案室的窗欞糊著蘆葦紙,風穿過時發(fā)出“沙沙”聲,像有人在翻書。鐘芽突然發(fā)現(xiàn),手冊封底的磨損處透出微光,他把書湊近窗戶,逆光下,燙金小字的紋路里嵌著無數(shù)個細小的點——是金沙冷卻時裹住的星塵,在光里閃爍如碎鉆。

            “是‘憶星塵’。”阿蒲用書簽刮了刮磨損處,星塵落在掌心,涼得像晨露,“斷帆望歸號的日志里寫過,初代船員返航時,把星塵混進燙金液,說‘這樣哪怕手冊舊了,星塵也會記得路’?!?/p>

            鐘芽突然想起祖父的日志本,其中一頁畫著個放大鏡,下面是封底的燙金小字,放大鏡里的“翅膀”二字被圈起來,旁邊注著:“翅尖角度37°,與家星紫藤花盛開時的花瓣弧度一致?!卑⑵言跈n案室的角落找到個木盒,鎖扣是用米糕船的糖霜模子鑄的,銹跡里還嵌著點琥珀色的渣——是紫藤花蜜干后的痕跡。“曾祖母說,初代手冊的封底被星蝶啃過?!彼勉~書簽撬開鎖扣,里面鋪著層蘆葦墊,墊上放著片殘破的翅膀。

            翅膀的膜質(zhì)已半透明,翅脈卻依舊清晰,正是由無數(shù)個逗號組成的。最中間那枚逗號的翅尖缺了塊,形狀與手冊封底“撞”字的缺口完全吻合?!?7年前,星蝶遷徙時停在檔案室,就啃了這一下?!卑⑵延描囎訆A起翅膀,對著光看,“后來我們才發(fā)現(xiàn),翅脈里的星塵和燙金里的是同一種,它們是在認親呢?!?/p>

            鐘芽突然翻到手冊的扉頁,泛黃的紙頁上有個淡淡的水印——是艘竹篾船模的輪廓,桅桿正好穿過“任務”二字的豎鉤。他想起陳叔的曾孫陳硯說過,初代手冊的紙漿里混著竹篾灰,“這樣字里就有了船骨,哪怕泡在星塵里也不會散”。

            窗外的風突然變急,蘆葦紙被吹得鼓起來,像只展翅的鳥。鐘芽按住嘩嘩作響的手冊,發(fā)現(xiàn)封底的燙金小字在震顫,“撞”字的缺口處,星塵正慢慢聚成個小點兒,像要把那筆補上。

            “是家星的方向起風了?!卑⑵阎钢巴猓祀H線處泛起淡紫,“每年春分前,星塵都會往家星涌,帶著各艘望歸號的消息?!彼殉岚蚍呕啬竞校i扣合上時發(fā)出“咔嗒”聲,像句沒說完的話。鐘芽和阿蒲帶著手冊去了船塢,那里停著艘新造的望歸號,船尾的木雕正是米糕船的模樣,逗號翅膀還沒上漆,露出原木的紋路。老木匠陳硯正用卷尺量翅膀的弧度,看見他們來,直起腰笑:“來得正好,幫我看看這角度對不對?!?/p>

            手冊封底的燙金小字在陽光下泛著暖光,鐘芽把書放在木雕旁,“翅膀”的“翅”字最后一筆,正好與木雕的翅尖重合。陳硯用鉛筆描下輪廓,木屑落在燙金上,竟被粘住了——紫藤花蜜的黏性,過了這么多年仍在。

            “當年老木匠雕這弧度時,用的是初代米糕船的逗號做模子?!标惓幍呐僮釉谀绢^上走得很慢,“他說‘翅膀不能太直,得有點彎,像人張開手臂時,總想著抱住什么’?!?/p>

            阿蒲突然指著木雕翅膀的內(nèi)側(cè),那里有個極小的凹槽,形狀像顆米粒?!笆敲赘獯拇子?!”她把手冊的封底扣在凹槽上,燙金的“家”字(藏在“家門”里)正好嵌進凹槽,“原來如此,翅膀是抱著家的形狀在飛!”

            船塢的橫梁上掛著串逗號結(jié),風一吹,碰撞的聲音像在念燙金小字。鐘芽突然明白,所謂“撞進家門”,從來不是魯莽的沖闖,是帶著所有星塵的重量、米糕的溫度、竹篾的韌性,輕輕落在熟悉的地方——像米糕船的糖霜航跡終于觸到岸,像逗號翅膀扇動時,翅尖剛好蹭過門框上的舊痕。春分那日,新望歸號啟航時,鐘芽把那本初代手冊放進了船艙的“憶盒”。盒子里還躺著星蝶的殘翅、竹篾船模的碎片、半塊干硬的米糕——都是帶著“未完待續(xù)”印記的物件。

            阿蒲在新手冊的封底燙了金,這次的“撞”字刻得格外深,旁邊加了行小字:“翅膀會老,但風永遠年輕?!彼宴娧抗蜗碌膽浶菈m撒在燙金液里,星塵遇熱融化,在“翼”字的點上凝成顆小小的光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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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望歸號駛離港口時,所有船員轉(zhuǎn)身望向家星——村口的老槐樹下,阿蒲的祖父正揮著竹籃,籃子里的紫藤花被風吹得飛起來,像無數(shù)個小翅膀。鐘芽突然發(fā)現(xiàn),新手冊封底的光珠亮了,與老槐樹上的花影連成線。

            他翻開手冊的第一頁,提筆寫下:“新元55年,春分,我們帶著舊手冊的燙金,和新長出的翅膀,出發(fā)了?!惫P尖落下時,艙壁上的《任務手冊》合訂本突然輕輕顫動,最底層那本的封底,磨損的“撞”字缺口處,星塵終于補上了最后一筆。三光年外的家星,阿蒲坐在檔案室的木梯上,手里捧著鐘芽發(fā)來的全息投影——是新望歸號船艙的“憶盒”,初代手冊的封底朝上,燙金小字在星塵里泛著光,“撞進家門”四個字完整無缺。

            窗外的蘆葦蕩傳來“撲棱”聲,一群星蝶停在窗欞上,翅膀的弧度與手冊上的“翅膀”二字完美重合。阿蒲突然想起曾祖母的話:“所謂家門,不是木頭做的框,是有人等你的溫度?!?/p>

            她起身把新燙金的手冊放進書架,正好挨著初代本。兩本手冊的封底相對,舊的磨損與新的光亮在陰影里交融,燙金小字的紋路像血管,將兩代人的牽掛連在一起。

            風再次穿過蘆葦紙,這次的“沙沙”聲里,混著星蝶翅膀的扇動、米糕船的輕晃、竹篾的細響——像無數(shù)個未完待續(xù)的牽掛,正拍著翅膀,朝著某個溫暖的方向,慢慢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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