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瑞楚一愣:“什么意思?”
總管:“奴才也不知道公主的意思,她命令咱們不許給您吃喝,宮內沒人敢違背公主的吩咐。”
好啊……好??!
感情在這兒等著呢!
秦瑞楚氣得睜大了眼睛,與總管面面相覷,好半天才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滾!”
姬白心真不愧是大漠王的女兒,真有一套折磨人的手段,不就是想讓自己低聲下氣地去求她嗎?
他偏不,他為何要賣身投靠一個敵國公主?
更何況姬白心自己都活得朝不保夕,指不定哪日就被兄弟姐妹們突破了防衛(wèi),直接丟了小命!
若是自己拋下面子與尊嚴屈居于她身下,還沒拿到月牙符,姬白心就一命嗚呼了,那他該找誰說理去?
難不成來一個公主睡一個公主?
那他秦瑞楚成什么了,青樓里的龜公嗎?!
總管小心地打量著他難看的臉色,一句話也沒有多說,從善如流地滾了。
秦瑞楚在殿內轉了幾個圈,憤恨地扔掉手里的劍,一腳踢開了地上礙事的碎布。
另一邊,公主的寢殿內。
大宮女到底是見多識廣,頂著面首們百轉千回的呻吟聲,還能面不改色地來到床邊,將剛才的事情稟告給了公主。
姬白心一邊喘著氣,一邊冷哼道:“賤骨頭,還在裝什么太子風范呢……輕點……本公主養(yǎng)了他這么久,一句好話也不會說,反而耍起脾氣來了?!?/p>
她抬起長腿,把不會伺候的小白臉二號給用力踹開了:“本公主陪著他演了一出深情款款的戲碼,他還真把自己當個東西了———”
“若不是為了和大昌皇帝交好,誰想哄著這樣一個沒眼色的東西玩?記住了,不給吃不給喝,看他能堅持幾天?!?/p>
宮女恭敬應聲道:“是。”
姬白心伸手勾住面首的頭發(fā),不無嘲諷地想:居然相信大漠堂堂嫡公主對一個廢物先太子一見鐘情,話本子都不敢怎么寫,他秦瑞楚居然還真的以為自己魅力無限,把假戲當了真。
她當然知道秦瑞楚在打什么主意,無非就是不甘心被兄長搶奪了皇位,奈何手里又沒有什么實權,只能狼狽出逃,投奔到自己這兒來。
大昌皇帝是個有能耐的男人,十四歲就跟著將軍上戰(zhàn)場,立下了赫赫軍功,是天子的不二人選。
她還真想問問秦瑞楚,他有什么過人之處,能夠代替如今的大昌皇帝,登上天子的寶座?
大漠與大昌是鄰近關系,牙齒碰嘴唇,兩國之間早就簽下了和平契約,她當然不能容著秦瑞楚在里面攪混,挑起皇族之間的戰(zhàn)爭。
只不過,馴服一匹烈馬,可比玩這些面首來得有意思多了。
姬白心感受著身體傳來的愉悅,忍不住勾起嘴角:若是能夠讓大昌的先太子都匍匐于身下,等到自己往后當上了大漠王,倒也不是不能考慮賜他一個寵君名分。
但前提是他得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