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歌將精神力沉入紀念碑后,好奇地在腦中念叨著父母的名字。
瞬間,千面石來回變動,定位到了父親的名字,王歌內心陡然一揪。
但仔細一看,那已經是二十多年前的死者了,無非只是一個重名罷了。
一個穿著黑斗篷的人手上拿著一束白色的鮮花從遠處走來,默默將那束鮮花擺放在了紀念碑之前,低著頭嘴中喃喃自語。
王歌集中注意力,雖然依舊聽不到聲音,但是能看到說話者的唇形。
“你的名字應該被記錄在這之上。”
“不過也沒關系了,我要去做我應該做的事情了?!?/p>
“既然事情已成定局,那就如此吧?!?/p>
“與其背負著莫須有的罪名死去,不如就讓我把這個罪名做實吧?!?/p>
“我會幫你證明,真相不是他們所調查的那樣?!?/p>
“這次之后,你會獲得應有的榮譽,而我,也不會遭到任何懲罰?!?/p>
“不過,你也不用感謝我,我都是為了自己罷了?!?/p>
“來這里,只是為了求得一絲心安。”
“……”
王歌最開始的時候,只是以為普通的追悼,但是越聽越覺得有些不對勁。
小許:“喂!哥!你有在聽嗎???”
王歌微微點頭:“小許,最近有發(fā)生什么大事情嗎?就比如重大錯誤之類的,導致禁卡局或者什么地方的平民損失慘重。”
能記在這塊紀念碑上的,絕大多數都是禁卡局的人員,此外就是極少數參加世界競技游戲而死的,或者是在對抗從神魔戰(zhàn)場中出來的怪物而死的。
小許歪著頭:“你這個問小許沒用,小許不看新聞。”
裴友耀和白柔也搖了搖頭。
王歌看了眼老鼠,但老鼠似乎完全沉入了進去,沒有一絲反應。
于是,王歌把剛剛那人的低聲喃喃整理成了一大段發(fā)給了劉政儒。
雖然也許只是某個人自言自語的發(fā)泄,但是既然聽到了,總歸還是留意一下。
而且,王歌不認為誰會有大病在這邊說這些話。
“老鼠,走了!”
老鼠這才回過神來,勉強地點了點頭:“嗯,回去吧?!?/p>
小許帶領的旅行團也就此解散。
包間內的沙發(fā)上,四人看著電視。
王歌:“自從神魔游戲開始之后,我們多久沒有這樣一起看電視了?”
“好像,自從那次之后就都沒有了?!?/p>
裴友耀:“幾百年前無聊的肥皂劇現在又流行了起來,真是莫名其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