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自己說錯(cuò)了什么?
“父王,你覺得九叔怎么樣?”
景王?
蕭賀夜閉上眼睛,遮去目光深處的不痛快:“不怎么樣,他比許靖央小兩歲,不合適?!?/p>
蕭安棠掰著手指數(shù):“那四王叔呢?”
這次,沒等蕭賀夜回答,小家伙就自己搖頭。
“不行不行,四王叔有王妃,馬上要成親了,他最不合適。”
蕭賀夜冷笑一聲。
蕭安棠忽然說:“三王叔最好,憨厚可靠,如果他跟師父成婚,肯定什么都聽師父做主?!?/p>
“蕭安棠!”蕭賀夜陡然呵斥,“你是兒郎,不想著怎么練功增進(jìn),關(guān)心這些事?”
蕭安棠聽出來,父王是真生氣了。
他縮了縮脖子:“我只是心疼師父……”
蕭賀夜深吸一口氣,肌肉緊繃的胸膛起伏。
最后,他重重朝車壁上靠去,重新閉上眼。
“你師父的事,”蕭賀夜聲音低啞,“我會為她操心?!?/p>
蕭安棠乖乖地哦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了。
馬車拐過街道,忽然,蕭賀夜冰冷的吩咐聲傳來。
“白鶴,去看看威國公現(xiàn)在在哪兒,教訓(xùn)一頓,別告訴他原因,讓他自己去想,想不出,明日再去?!?/p>
馬車外騎馬跟隨的白鶴領(lǐng)命,頓時(shí)調(diào)轉(zhuǎn)馬頭去了。
此際,威國公正在白瑞杰的家里發(fā)脾氣。
不為別的,只是因?yàn)樗牥兹镉暾f,許靖央在威國公府設(shè)洗塵宴,連寧王和寧王世子都出席了,大房、三房都陪著,他們竟然都沒想過叫他回去!
這幫狼心狗肺的東西,算什么家人?
他回京這么久,都沒有進(jìn)過家門,也不見他們派人來問問。
壓根不管他的死活!
白瑞杰今夜去巡防司當(dāng)差去了,故而不在家中。
方才白蕊雨過來一頓挑撥,本是想讓威國公帶著她去威國公府。
卻沒想到,威國公這個(gè)死要面子的,得知此事以后只敢在家里破口大罵,還放言,除非許靖央來請他,否則他絕對不去!
白蕊雨察覺利用不了他,也沒法去見到寧王,故而暗中翻了個(gè)白眼,轉(zhuǎn)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