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是沒有結(jié)束,請!
蘇牧搖搖頭,看向李講,沉聲道:“三道題,分別是詩、詞、文三種形式,只要你都能夠做到貫州,那這場考驗,便算你通過?!?/p>
此刻別說是學員了,就連陶徹聽了這個要求,都一個頭兩個大,為李講感到沉甸甸的壓力。
短時間內(nèi),寫出三首貫州就已經(jīng)難如登天,給他都不一定能夠順利完成。
怎么蘇牧還要求用三種形式來完成?這不是為難人嗎?
青州城,金家。
金太玄和寧滄海聽到蘇牧的話后,對視一眼,哈哈大笑。
古往今來,有多少詩詞文三道皆通的?
太少了!
如果記得沒錯的話,李講從出世至今,寫得都是“詩”吧?
這可不就從側(cè)面說明,他不擅長“詞”與“文”?
這是連大人物都感到棘手的難題。
因為每一個人都有自己專攻,擅長的方向,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全才。
“圣師,我有一個問題想問?!崩钪v忽然開口。
蘇牧神情微微動容,如石山一樣板著的臉松了松,這小子……終于知道要低頭了嗎?
實際上,連蘇牧都不覺得李講能成功,這只是想讓李講知難而退,放棄決定的手段罷了。
可下一秒,蘇牧的神情便重新沉了下來。
因為李講問道:“這三道題,似乎與您的執(zhí)念無關(guān)。”
這小子,真是狂妄,難道還真的以為自己能寫出三首貫州?!
蘇牧吹胡子瞪眼,道:“等你通過了這三道考驗,再來問我的執(zhí)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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