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日,才再度聽到對方的消息。
譚祥抱著妻子哭泣:“我對不起他,幸好這孩子爭氣,闖出來了!”
蘭州文院。
書房內(nèi),書架崩塌,書本散落一地。
柳語兒站在一片狼藉中央,兩眼赤紅,貝齒緊咬,胸脯起伏不定,顯然氣了個七竅生煙。
“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趕他走,而是放在身邊揉捏,羞辱!”柳語兒后悔了。
李講去了青州文院,簡直就像是如魚得水。
一年不到成為內(nèi)院學(xué)子,與她比肩也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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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別說蘭州文院的學(xué)生了,就連一些老師都對她頗有怨言,而且柳家也從而受到了影響。
接連不斷的打擊,讓她感覺就像是從天上跌到了泥潭,誰都能來踩自己一腳。
怎么可能不憤怒?
房門吱呀一聲打開,柳語兒眸綻殺意,抬手便是一筆射出。
卻未曾想,如此凌厲的一擊,卻被對方輕而易舉的化解了。
“柳兒,何至于生這么大的氣?”
男人的聲音響起。
柳語兒先是一怔,猛地回頭,頓時看到了那位站在門口,豐神俊朗的青年。
“蕭哥哥!”
柳語兒眼睛一紅,當(dāng)即便撲入了青年的懷抱,“所有人都欺負(fù)我,尤其是那個該死的李講!”
“不用害怕,他蹦跶不了多久。”
青年寵溺得揉了揉柳語兒的腦袋,道:“說到底,不過是一個蘊靈境初期的小人物而已?!?/p>
“倘若在眾院大比上碰到,我定然會讓他跪在地上,像條狗一樣懇求你原諒?!?/p>
他這一番話,說的云淡風(fēng)輕,完全將李講視作為螻蟻,可以隨意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