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是從前在開酒樓的時候,自家老爺一直都很安分守己,不像是明令宜當(dāng)家后這么“肆無忌憚”“百無禁忌”,小春心跳得厲害。
“這有什么不好?”明令宜反問。
小春:“皇上五年前就頒發(fā)了禁令……”
這十天時間,都是要吃寒食的。
算是祭奠慧明皇后。
明令宜嗤笑一聲,她是覺得李昀腦子有病。
“那你不覺得這條命令很有問題嗎?”
明令宜這話還沒有說完,嘴巴就被身邊的胖丫頭眼明手快地捂住了。
明令宜:“……”
小春一臉緊張,甚至還回頭四下張望,唯恐剛才自家小姐的話被誰聽了去。
“小姐你不要腦袋啦!”小春被明令宜嚇出了一身汗,“從前還是您告訴我,不能隨便議論皇上的呢!”
明令宜:“……”
她對議論李昀這件事情沒什么興趣,但是李昀頒布了這么一條腦子有病的命令,害得她大冬天都吃不上一口熱乎的,她當(dāng)然要抱怨。
嘴角還沾著糕點的小太子
不過看著小春都嚇白了臉,明令宜決定現(xiàn)在還是不要“大放厥詞”。
“那你想吃嗎?奶白奶白的羊肉湯,熬制一個晚上,第二天起來的時候,那味道……嘖?!泵髁钜擞X得光是想象這個畫面,都覺得又暖和又幸福。
小春聽著她的描述,都已經(jīng)忍不住咽口水。
“小姐,你可別說了……”她可不是意志力很堅定的人。
明令宜失笑,“那不就完了嗎?我們吃!”
她覺得李昀腦子定是有問題,一面不允許百姓談?wù)撍懒?,還要營造出來自己還活著的樣子,一面又讓百姓吃寒食祭奠,這不就很矛盾?
明令宜在心里翻了個白眼。
她才不會管李昀的規(guī)矩,上輩子她就是因為太守規(guī)矩,才活得像是籠中鳥一般,半點自在也得不到。
李硯走到馬車跟前時,已經(jīng)吃光了一個梅花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