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一直不解決,宛貴妃報復(fù)裴少卿時可不見得不會牽連到她啊。
而且她是真的很想回京城!
“娘子何其天真?”裴少卿對此并不抱期望,摟著她的細(xì)腰感受著小腹上的柔軟把頭靠在了她玉背上說道:
“安排我來通州就說明這最后一點父子情誼也盡了,你認(rèn)為他想不到宛貴妃肯定會報復(fù)嗎?如果真那么在乎我,那最好的安排就是讓我隨軍。
而不是打發(fā)我來通州,且身邊就帶了五個護衛(wèi),連個能獨當(dāng)一面的高手都沒有,只要宛貴妃不是明著殺我打侯府的臉,他多半不會過問,畢竟他可還有一個出色聽話的長子呢。”
這也是他最近才想明白的,想要喚醒威遠(yuǎn)侯的父愛,那可是太難了。
“竟是這般。”謝清梧喃喃道。
同時對這位公爹感到心冷,對方也顯然沒太在乎她這個兒媳的死活。
裴少卿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所以啊,好娘子,我們真的是相依為命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guān)系,除了我們自己,沒那么多人在乎我們死活。”
謝清梧臉色青白交加,繡拳緊緊的攥著,咬牙說道:“我們一定要回京城,而且是要活著風(fēng)光的回去?!?/p>
“我盡量?!迸嵘偾湟踩滩蛔『闷娴膯柕溃骸俺舜蛩劳鹳F妃侄兒他還干過些什么,能夠讓親爹都死心?!?/p>
“盜賣家中財物把皇上御賜的玉馬買了,還企圖侵犯嫂嫂,進(jìn)宮飲宴時酒后調(diào)戲長公主,連皇帝都說他過于頑劣。”謝清梧面無表情的說道。
官方認(rèn)證,戰(zhàn)績可查。
裴少卿:“…………”
威遠(yuǎn)侯還是不夠狠吶,換成是他的話,這逆子不可能闖出那么多禍。
因為早就被他打死了。
“親爹是沒指望了,我岳父那邊怎么說?”裴少卿改變了一下思路。
謝清梧幽幽翻了個白眼,“你覺得我家如果能對抗宛貴妃的話,還會把我嫁給那個聲名狼藉的混蛋嗎?”
“娘子不必憂心,宛貴妃也不敢太明目張膽,只要我在通州的實力越來越強,至少能保證在這里我們是安全的。”裴少卿牽起謝清梧的柔荑。
謝清梧扭頭看向他。
四目相對,這一刻有些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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