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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莊的華服穿在她身上沒有那種讓人敬而遠之的堂堂大氣,反而能激起人的欲望,讓人有種將她衣裳扒光蹂躪的沖動,渾身上下散發(fā)著媚氣。
滿頭銀發(fā),身材干瘦的皇帝張嘴接住葡萄,“愛妃剝的葡萄就是甜?!?/p>
“真的嗎,那臣妾要給陛下剝一輩子的葡萄?!蓖鹳F妃嬌滴滴的道。
“好!好!”皇帝握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開懷大笑,目光落在院中幾株牡丹上,嘆道:“猶記得這幾顆牡丹還是你父親當年進獻的,不知怎地最近這兩年卻是一次花都沒有開過。”
“陛下,那都是快二十年前的事情了吧?那時都還沒有臣妾?!蓖鹳F妃依偎在他懷中一臉天真爛漫的笑著說道:“估摸著是這花太老了,待臣妾去信讓父親再進獻幾株替換,常換常新嘛,明年陛下就又能賞花了?!?/p>
皇帝眼神冷了一下,但轉(zhuǎn)眼又恢復如初,“罷了罷了,園子里也不缺幾株牡丹,留著吧,朕一向念舊?!?/p>
“陛下真是重情重義,實乃諸臣和百姓之福。”宛貴妃嬌聲恭維道。
一旁隨駕的司禮監(jiān)掌印太監(jiān)劉海驚出一身冷汗,心中暗罵一聲蠢貨。
花老了要換,那人老了呢?
景泰帝而立之年登基,如今已年過六旬,是實打?qū)嵉睦先?,隨著年齡越大越忌諱聽見“老”“死”等等字眼。
若換個旁人說宛貴妃那番話。
估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拖下去杖斃了。
也就是宛貴妃的父親平西侯在軍中威高權(quán)重,加上受寵才免于大難。
就在此時,一個小太監(jiān)低著頭匆匆而來,走到劉海身旁低語了幾句。
劉海讓他候著,旋即到皇帝面前匯報:“陛下,北鎮(zhèn)撫使魏岳求見。”
“宣。”皇帝淡然說道,又輕輕拍了拍宛貴妃的手,“好了,愛妃先從朕身上下去吧,讓外臣看見不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