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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玉瑾秀眉一蹙,也懶得再試探了,直接說道:“公公言少卿在通州所為都是弟妹出謀劃策之功,我本就將信將疑,現(xiàn)在看來確非如此?!?/p>
說這話的同時,她一直緊緊盯著謝清梧的眼睛,觀察她表情的變化。
“什么?”謝清梧目露驚訝,終于明白了納蘭玉瑾對自己態(tài)度格外熱情的原因,念頭轉(zhuǎn)動,輕笑道:“公公真是高看妾身,我可沒這本事,夫君有今日的造化全靠他自己醒悟,畢竟沒有了侯府依靠,不靠自己靠誰?”
先親眼所見謝清梧態(tài)度的變化。
現(xiàn)在又聽她親口所言。
納蘭玉瑾信了裴少卿能在通州大放異彩是因為幡然醒悟后浪子回頭。
“弟妹說笑了,威遠侯府永遠都是你們的家,就算少卿不能理解公公的一番苦心你還不能嗎?讓他去通州是為了保護他,我們做妻子的應(yīng)該正確的引導(dǎo)丈夫維護家族和諧才是?!?/p>
如果還是以前的裴少卿,納蘭玉瑾恨不得其跟威遠侯府越疏遠約好。
但改過自新后因功封爵,展現(xiàn)出巨大潛力和能力的裴少卿,她這個裴家長媳就希望其能與家族共同進退。
畢竟只要裴家昌盛了,她丈夫身為裴家的繼承者才是受益最大的人。
謝清梧皮笑肉不笑,輕飄飄的說了一句:“大嫂才會說笑,夫君對我說過一句話,那就是公公如果真的想保護他就應(yīng)該把他弄去北疆軍中?!?/p>
納蘭玉瑾霎時臉色一變,冷冷的說道:“虎毒不食子,公公縱有再多不是也不會害自己兒子,少卿焉能如此惡意揣測生父?定是你這賤婦搖唇鼓舌搬弄是非挑撥他們父子關(guān)系?!?/p>
哪怕裴少卿真說過這樣的話。
她也要把責(zé)任推到謝清梧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