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嘗到了權(quán)力的滋味,他覺得相比起這些俗物,還是當(dāng)官更過癮。
而想升官哪有不冒風(fēng)險的?
他立刻給裴少卿寫了一封信匯報這邊的情況,以及自己下一步打算。
然后就出了門,找到?jīng)]有住在秦風(fēng)樓的牛二,讓他將信送給裴少卿。
與牛二分別后又去了明志書院。
“你是昨日……”開門的青年還是昨天那一個,認出了李魁昨天來過。
李魁沉聲打斷了他的話,“在下李大,徐先生老家的親戚,請速速代為通報一下,說在下有要事相見?!?/p>
“李壯士稍等?!鼻嗄贽D(zhuǎn)身離去。
而徐君剛授完課,正興致盎然的坐在涼亭里面撫琴,聽聞李魁前來見自己后驚疑不定,因為他不久前剛見過楊雄,對方跟他說已搞定了李魁。
“速請?!彼?dāng)然要見一見。
青年又立刻轉(zhuǎn)身去請李魁,將李魁一路帶到?jīng)鐾?,然后才悄聲離去。
“徐舵主,楊副舵主與梵音寺有勾結(jié)?!崩羁渥吆缶椭苯诱f道。
徐君臉色大變,豁然起身逼視著他問道:“李兄,你這話什么意思?”
“剛剛楊副舵主用兩箱財寶收買我回通州,不要再查梵音寺,現(xiàn)在那兩箱財寶就在我房中床底,足以說明我通州分舵弟子的死的確與梵音寺脫不了干系且楊副舵主知曉?!崩羁碜斯P直面色認真,擲地有聲的說道。
徐君臉色陰晴不定,原地踱步下意識的否定道:“此事絕不可能……”
“徐舵主,在下句句屬實,若有一句假話就被天打雷劈,不信你可去我房中查看,兩箱金銀財寶就擺在那里呢。”李魁打斷他的話沉聲說道。
徐君頓時頹然,“李兄連這種毒誓都發(fā)了,又如此言辭鑿鑿,我若是還不信你,又該信誰呢?只是我真不愿意相信,楊副舵主竟然……唉?!?/p>
說到后面他無奈的嘆了口氣。
“徐舵主現(xiàn)在知道了,準備怎么處理?”李魁目光灼灼的看著他道。
徐君頓時精神一振,“李兄倒也不必小看我,楊副舵主雖然與我共事多年感情深厚,但是他既然勾結(jié)梵音寺害死了我圣教同門,又在事后試圖阻止追查,不管有意還是無意,都在責(zé)難逃,我準備先將其控制起來?!?/p>
“徐舵主高義,我就知道我沒看錯人?!崩羁行┘拥墓笆终f道。
徐君聞言勉為其難的露出抹笑容說道:“我也很榮幸能得李兄信任?!?/p>
隨后又道:“李兄在此靜候,我現(xiàn)在就親自抓楊雄那混賬來問罪?!?/p>
“是。”李魁點點頭答道。
徐君快步離開,臉色迅速陰沉了下去,走出亭子所在的小院后他揮手招來一名十五六歲的少年,“盯著屋里的人,他若離開就悄悄跟上他?!?/p>
“是,主人?!痹趧e人面前稱他為老師的弟子畢恭畢敬答道,眼神冷漠得像機器,哪有半分少年人的模樣?
徐君之所以搞這么一處書院教導(dǎo)那些無父無母的孤兒,除了掩人耳目外也是在培養(yǎng)自己的死士,所以不僅僅教他們識文斷字,還會傳授武道。
徐君直奔秦風(fēng)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