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翹班了?這對得起陛下的栽培和朝廷的俸祿嗎?”許敬先是愣了一下,隨后才嬉皮笑臉的問道。
“反了天了!還管我!”許廉拿出背后的雞毛撣子,沖上去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揍,“小王八蛋,讓你看書你不看,是把老夫的話當(dāng)放屁嗎?”
“等等爹!嗷!別打!是大哥允許我出去玩的??!”許敬狼狽的在前院抱頭鼠竄,邊被打邊委屈的解釋。
許廉才不信這話,畢竟就是許松去找他告的狀,聽見這逆子還敢當(dāng)自己的面撒謊,打得更狠了,“別往你大哥身上推,老子了解你大哥,也了解你,站住,今天我就要打死你!”
“冤枉啊!爹!我親爹!這回兒真沒騙你!”許敬聲音帶上了哭腔。
這回真的是大哥讓他出去玩的。
但許廉對他的話充耳不聞。
大概一刻鐘后,許廉丟了已經(jīng)打成光桿子的雞毛撣子重新回了府衙。
而許敬則一臉委屈巴巴的躺在自己臥室的床上,由母親幫自己上藥。
“你說說你,沒事把你大哥扯進來干什么,這不,你爹更生氣了?!?/p>
許母一邊給兒子擦藥一邊埋怨。
“不是啊娘,真的是大哥讓我出去玩的?!痹S敬滿臉悲憤的辯解道。
許母只是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許敬憋屈的重重錘了一下床。
想他堂堂蜀州詩仙,在外面眾星捧月,但最親的父母卻不肯信自己。
也幸好不是網(wǎng)絡(luò)時代,否則他肯定得好好控訴一下自己的原生家庭。
“好好趴著,別亂動哈?!痹S母給兒子擦完藥后,就提著藥箱離開了。
許松一個人百無聊賴的趴著。
“哐!”
不一會兒房門突然被人推開。
“二弟!二弟你沒事吧?!痹S松著急忙慌的沖進許敬臥室關(guān)切的詢問。
許敬生無可戀的看了他一眼。
許松知道爹根本不會說自己告狀的事,所以裝模作樣的問道:“你怎么不跟爹說是我讓你出去玩的呢?”
“說了,他打得更狠了。”
許松:“…………”
這確實是他沒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