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城里出了樁命案,齊王府一個家丁被人殺害,極可能是慘遭滅口,魏叔叔讓我?guī)陀腊部h百戶所破這個案子,我已經(jīng)決定這殺人兇手就是唐智?!迸嵘偾湔Z氣平靜的說道。
姜月嬋勾住他的脖子,秀眉微蹙說道:“可動機呢?唐智為什么要殺那個家???又有何證據(jù)證明是他?”
“只要平西侯府和齊王府都想要人是唐智殺的,什么動機和證據(jù)之類的還重要嗎?”裴少卿似笑非笑道。
禮部左侍郎是禮部二把手,身份尊崇清貴,但是在平西侯府和齊王府這兩尊龐然大物面前也就不過如此。
姜月嬋疑道:“我家便罷了,我會說服二哥配合你,畢竟先下手為強的確能避免唐家伺機報復,但齊王府憑什么放著真兇不追查而配合你?”
“因為齊王也容不下唐家?!迸嵘偾渥街浤鄣男∈职淹?,面帶笑容說道:“嬋妹你覺得寫唐智和周睿之間污穢事的話本是誰散播出去的?”
“齊王?”姜月嬋一點就通。
誰受益最大誰嫌疑就最大。
“沒錯,唐智一時反應不過來覺得是周睿,但是他爹唐費肯定能發(fā)覺真相,而且這種事真要查也不難查。
至于齊王那邊,就算他一時得意忘形,但只要向他講明利害,他也會擔心唐家懷恨在心伺機報復,如果能輕易永絕后患絕對不介意推一把。”
唐家其實很無辜,既沒有主動得罪姜家,也沒有主動去招惹齊王府。
反而是這兩家先后對不起他們。
一個造謠,一個悔婚。
但因為心虛,為了防止唐家伺機報復,兩家有機會就定會趕盡殺絕。
就是那么不講道理。
權力場上,弱是原罪。
“那陛下那邊呢?唐費可是他想點入閣的臣子,豈會任由其被你栽贓陷害蒙受不白之冤?”姜月嬋說道。
只要皇帝想保一個人,那就誰都動不了這個人,隨著皇帝年齡越大對權力捏得越死,越?jīng)]有人敢忤逆他。
因為大家都明白一個道理。
老虎在要死的時候最危險。
裴少卿神色冷峻的答道:“你真以為如果謠言沒有擴大成丑聞,唐費就能順利入閣嗎?嬋妹你太天真了。
陛下之前或許真有點他入閣輔政的意思,否則不會有傳言流出,但是從他答應與姜家聯(lián)姻那刻起傳言就只能是傳言,陛下不可能讓一個被權力沖昏頭腦,不清醒的老家伙入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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