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蘅抬起青蔥般的纖纖玉指從自己精致的鎖骨上劃過,自言自語。
與師兄長期分別兩地,但最近兩次回去他都沒有與自己親近,這回更是鬧了矛盾不歡而散,讓她不得不往裴少卿剛剛那番話指明的方向去想。
至少她最近就壓抑得厲害。
按理說師兄也該是如此才對。
莫非是真有女人代替了自己?
柳玉蘅俏臉煞白,眉宇間蘊含著怒色,又想到剛剛裴少卿溫暖結實的胸膛,在梳妝凳上坐下,閉上眼睛后陷入幻想。
“公子~少卿~少卿愛我……”
她做不到真跟裴少卿發(fā)生點什么來報復公孫逸,只能通過這種方式。
當然,這么做究竟是為了所謂的自欺欺人出口氣,還是滿足自己其他方面的私欲,只有她自己才最清楚。
另一邊,因為怕吵醒謝清梧,所以裴少卿沒有回房,而是去了書房。
此刻他正在寫信。
信是寫給公孫逸的。
在信中他說自己觀察到其與柳玉蘅似有不和,質問他是否功成名就后想換個出身更好的妻子,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要處理好和柳玉蘅的關系。
不要鬧得鐵劍門因此分家,若真發(fā)生這種事,他必會向公孫逸追責。
最后又勸其糟糠之妻不可棄,柳玉蘅人美心善,莫一時沖動便宜了別的男人,望早日與柳玉蘅重歸舊好。
這封信他完全是站在避免鐵劍門分裂的立場上來寫的,勸夫妻倆早些和好,而至于公孫逸收到后會不會得到什么啟發(fā),那可就跟他沒關系了。
昏黃的燭火搖曳,裴少卿拿起信看了看,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
“來人,速將此信送往鐵劍門?!?/p>
………………………
“夫君,咋天晚上可還順利?”
早上吃飯時謝清梧關切的問道。
“僵尸順利除了,但也犧牲了一名靖安衛(wèi)?!迸嵘偾湟贿叧燥堃贿厙@了口氣,“稍后我要去其家中慰問。”
雖然他連死的那靖安衛(wèi)叫啥名字都不知道,但不妨礙做戲收買人心。
當然不會空手去,所以也是給那名靖安衛(wèi)家屬帶去了實際上的利益。
君子論跡不論心。
“應該的。”謝清梧點點頭,又有些遺憾的說道:“妾身還從沒見過僵尸長什么樣,要不是有孕在身,昨晚上真想跟著夫君一道長長見識呢?!?/p>
“姐姐,僵尸青面獠牙,渾身都長有毛。”趙芷蘭聲音清脆的答道。
是謝清梧讓她換的稱呼,笑吟吟的說道:“書上是這么寫的,我自然也知曉,但跟實際上又未必一樣。”
柳玉蘅罕見的一言不發(fā),畢竟昨晚幻想裴少卿手襠其沖,慚愧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