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宸妃被她撓得咯咯直笑,連忙的躲開,臉頰卻又紅了起來,眼神里卻藏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期待。
“我可沒跟你開玩笑。”
聞人彩蝶看著她泛紅的耳尖,眼底閃過一絲笑意,不再逗她,只伸手幫她揉了揉肩膀。
洗漱完后,朱飛揚躺在了主臥的大床上,指尖摩挲著手機屏幕,腦子里卻在梳理著港島的任務(wù)細節(jié)。
夜色漸深,房間里靜悄悄的,只有窗外偶爾傳來的海浪聲。
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到了半夜十二點,他正有些昏昏欲睡,忽然聞到一股熟悉的馨香——是聞人彩蝶身上常用的梔子花香水味。
他睜開眼,就見一個嬌嫩的身影走了進來,柔軟的發(fā)絲還帶著幾分濕潤的水汽。
不等他說話,那身影就撲進了他的懷里,溫熱的唇瓣直接覆了上來。
朱飛揚下意識地摟住她的腰,感受著懷中人柔軟的身體,唇齒間滿是她身上的馨香和淡淡的酒氣,兩人瞬間陷入了纏綿的熱吻中,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起來,衣衫也在不知不覺中滑落。
主臥里的動靜越來越大,喘息聲和布料摩擦的聲音,透過虛掩的門縫,飄到了外間的客房。
鄭宸妃原本還帶著幾分醉意,靠在床頭翻著雜志,可聽到那曖昧的聲音,心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她放下雜志,耳根發(fā)燙,手指無意識地絞著睡衣的衣角,心里卻像是有只小貓在撓,好奇得不行。
她猶豫了片刻,還是忍不住掀開被子,赤著腳輕輕下了床。冰涼的地板觸到腳底,讓她打了個輕顫,卻也讓她的腦子清醒了幾分。
她屏住呼吸,一步一步地朝著主臥的方向走去,腳步輕得像片羽毛,生怕驚動了里面的人。
主臥的門并沒有關(guān)嚴,留著一道縫隙。
鄭宸妃湊到門縫前,小心翼翼地朝里看——床上的景象瞬間撞進她的眼里,讓她的呼吸猛地一滯。
朱飛揚赤裸著上身,肌肉線條流暢而結(jié)實,聞人彩蝶依偎在他懷里,發(fā)絲散亂在他的胸膛上,兩人纏綿的模樣清晰地落在鄭宸妃眼底。
她的臉頰瞬間變得滾燙,心跳快得像是要跳出胸腔,下意識地想后退,可雙腳卻像是被釘在了原地,眼睛怎么也挪不開。
那曖昧的聲音不斷鉆進耳朵里,讓她身體里的潮熱又涌了上來,連指尖都開始微微發(fā)燙。
鄭宸妃僵在原地,指尖無意識地攥著睡衣下擺,布料被捏得發(fā)皺。
門縫里的景象像是磁石般吸著她的目光,聞人彩蝶赤著上身,肌膚在床頭暖燈的映照下泛著瑩潤的光澤,細密的汗珠順著脖頸滑進鎖骨窩,緋紅的臉頰上沾著幾縷汗?jié)竦陌l(fā)絲,唯有那雙眼睛亮得驚人,像裹著蜜的鉤子,直直地朝著她的方向勾了勾手指。
床上的朱飛揚四仰八叉地躺著,手臂搭在額頭上,濃密的睫毛在眼瞼下投出淺淺的陰影,似乎還沉浸在纏綿的意亂情迷里,完全沒察覺門外的動靜。
可鄭宸妃已經(jīng)將兩人的模樣看了個真切——他麥色的胸膛上還留著文聞人彩蝶指尖劃過的紅痕,腰線緊實流暢,每一寸肌肉都透著力量感。
她的臉頰燙得能煎熟雞蛋,連呼吸都變得很急促,腳下像灌了鉛,想退卻挪不開步,想上前又羞得心慌。
就在她天人交戰(zhàn)時,聞人彩蝶又朝她招了招手,嘴角勾著曖昧的笑,無聲地說著“過來”。
鄭宸妃的心跳瞬間漏了一拍,像是被什么東西牽引著,腳步不由自主地朝著床邊挪去。剛走到床沿,聞人彩蝶就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掌心的溫度帶著薄汗,卻力道十足地將她拽上了床。
柔軟的床墊陷下去一塊,鄭宸妃剛想驚呼,就被文彩蝶捂住了嘴。
朱飛揚這才掀開眼,深邃的眼眸里還帶著未散的情欲,看向她的目光帶著幾分意外,卻更多的是了然的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