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遷本該賠2萬一平米的,結(jié)果只給了8000元藍星幣每平米。
想找人說理,可誰會幫她們這沒依沒靠的母女???
更過分的是,還有人去恐嚇她們。
這拆遷,雖說沒有直接強拆,但這架勢,跟強拆又有啥兩樣?
你要是不搬走試試,他們有的是辦法折騰你!
這拆遷涉及兩家公司,京華市那家還算好點,起碼沒搞強拆那一套。
可本地的錢氏地產(chǎn),那可太霸道了,錢是給你,但是你一天都別想多待,必須馬上搬走,一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
老人說著,渾濁的眼睛里滿是無奈與恐懼。
朱飛揚靜靜地聽著,面色愈發(fā)凝重,他默默地點點頭,眼神中透露出沉思。
與此同時,欒雨不動聲色地從口袋里掏出錄音筆。
看似不經(jīng)意地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實則將這字字句句都精準地錄了下來,動作熟練又隱蔽。
朱飛揚更像是為了緩解一下壓抑的氣氛,夾起一筷子菜,放進嘴里細細咀嚼。
然后像是不經(jīng)意地說:“欒雨,這菜炒得真地道,火候掌握得恰到好處”。
可他微微緊繃的嘴角,還是泄露了他內(nèi)心的波瀾。
俞峰笑著打破了短暫的沉默,他介紹道:“這家店開了好些年了,老板娘李雪梅,人特別熱情好客。
幾位客人,一看你們就是有身份的人,穿得這么光鮮亮麗。
唉,再有十多天,我們也要搬走了,可還不知道去哪兒重新開張呢。
我們這門市經(jīng)營了這么多年,按照行情,一平怎么也得給到一萬七八吧,可現(xiàn)在他們只給一萬,一平就差了七千呢。
我們這店面不到一百平,算下來就差了七八十萬。對我們這種小本生意來說,這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啊,這讓我們以后可怎么活喲”。
俞峰一邊說著,一邊無奈地搖頭,臉上滿是愁容。
朱飛揚連忙說道:“那你們得去找相關(guān)部門爭取一下啊,這是你們應(yīng)得的,不能就這么算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鼓勵與支持。